龍玄凌既然都說了,那青毓喜歡白閣主,我這真不好再去找青琉說親了。
“青琉統(tǒng)領(lǐng)的妹妹?青毓姑娘?”蕓娘似乎和青毓很熟。
“對,是喚青毓沒錯?!蔽疫B忙點頭。
蕓娘的面色便是陡然一沉:“她呀?只怕是不成的。”
“蕓娘你莫非也知道什么?”我問道。
蕓娘點了點頭,她告訴我,這青毓的婢奴最近一直在天醫(yī)館里拿藥,已經(jīng)小一個月了,因為病情一直沒有好轉(zhuǎn),蕓娘還親自登門看過。
結(jié)果,一看便知,其實并非是身體上出了毛病,而是心病,“相思病”。
青毓愛慕白閣主,時不時的就去戒律閣借書,就是為了看白閣主一眼,可白閣主對她卻是尤為冷淡,近來更是不愿見她。
青毓為了他茶飯不思,最終一日日的消沉,瘦如枯槁不說,還日日以淚洗面。
“哎。”我聽了不由的嘆息了一聲。
“此事,安之,你還是讓淼空作罷,趁著還未泥足深陷,也不至于太過傷心?!笔|娘的想法,和龍玄凌的基本一致。
認為淼空和那青毓是絕無可能的,我送走了蕓娘和靈珊兒,也去天御房找了胖和尚。
平時,他深夜了還在這喝酒吃肉,今日卻坐在天御房外的石桌前頭,發(fā)著呆兒。
看著他那被月光拖長的身影,我知道,這件事并非如蕓娘說的那般,想作罷就能作罷的。
淼空跟著我也有些年頭了,在遇到青毓之前,他根本就不懂什么兒女情長,如今突然因為青毓吃不下東西了?
他居然為了一個女子吃不下東西?這是從前我想都不敢想的。
我走到他的面前,他還在發(fā)愣,完全沒有覺察。
“淼空?淼空?”我開口連續(xù)叫了幾聲,淼空這才恍惚的回過神。
看到是我,他立即站起身來:“主子?怎么樣?是不是已經(jīng)談妥了?”
胖和尚緊張的望著我,看著他這副模樣,我有些于心不忍。
不過,長痛不如短痛,我還是將青毓愛慕白閣主的事兒和盤托出了。
本以為,說了之后,胖和尚還會繼續(xù)求我,可沒有想到,他只是一抬手,撓了撓自己的大光頭。
然后就說了一句,都怪他自己,沒有弄清楚狀況,便來我這求賜婚。
說完,還假裝毫不在乎的傻笑。
看著他這樣,我不由的心疼他,立即給了他幾個月的假,讓他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哪怕是去凡間也成。
胖和尚點頭道謝,精神卻依舊有些恍惚。
我還想多寬慰他,他卻說自己乏了,要早些休息,我也只能先離開。
回到寢殿中,龍玄凌已經(jīng)換了寢衣,坐在殿里的長椅上,看兵書,見我進來,他便放下兵書,朝著我這走了過來,一句話也未問,想必是已經(jīng)知曉,我方才去過淼空那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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