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楊小寶這么一通亂搓、抓捏的,就像是點燃了炸藥包的導(dǎo)火索,又像是在油鍋中滴進了幾滴水,瞬間就讓徐冬梅沸騰了起來。她跟蘆花村的其他女人可不一樣,是村會計,又是小學(xué)老師,幾乎是沒有參加過什么體力勞動,肌膚粉嫩滑膩,單單只是摸著就夠讓人心跳不已的了。再加上,在楊小寶、林德財、郝大貴走后,她還特意用熱水洗了洗身子,渾身上下都是股子清香的香皂味兒。徐冬梅哼哼唧唧的聲音和女人特有的味道,比任何的催情劑、春藥都要厲害,讓小寶心底埋藏著的火焰,就像是火焰一樣瞬間就爆發(fā)了。
楊小寶的膝蓋盡量頂住了她的大腿,胡亂拱著身子。他沒有什么經(jīng)驗,徐冬梅又何嘗有過?但是,徐冬梅畢竟是年紀(jì)要大些,沒事兒的時候就跟村里的老娘們兒在一起閑扯淡,對這方面也是耳濡目染,了解許多。見楊小寶就這么來回蹭動著,偏偏連門都找不到,可是把她給急壞了,盡量將雙腿敞開,急道:“你……你咋還沒有進來呀?可真是急死人呀!”
她急,小寶更急!
這他媽的,好不容易逮到這么個機會,竟然還做不成……楊小寶又捅咕了幾下,搞得滑膩膩的滿手,憤憤道:“徐姐,趕緊將燈打開吧!讓我好好找找,這黑燈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見,也進不去啊!”
其實,徐冬梅也想將燈打開,可房間連個窗簾都沒有。人站在明處看黑暗的地方是什么也看不到,反之,是什么也逃不掉。這是在偷漢子,不是在課堂上教學(xué)生生理衛(wèi)生,捂還捂不住呢,哪能那么張揚?徐冬梅急道:“小寶,你不是跟老獸醫(yī)爺爺學(xué)過醫(yī)治豬馬牛羊,更是給牲口配過種嗎?咋到我這兒就不行了?”
好不容易逮到這么個機會,李福不在家,而楊果又去讀書了,簡直就是天意!可老是這么干耗著,就像是看著墻頭上的葡萄,怎么夠都夠不到,就是吃不進嘴,這滋味兒有多難受?她這么一說,把心內(nèi)著急的楊小寶給干火了,罵道:“x你奶奶個腿的,老子是給牲口配過種,可那是牲口,你是牲口呀?趕緊自己手扶著進去,黑咕隆咚的,我找不到,你自己還找不到呀!”
徐冬梅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特別的刺激,咋就忘了這茬兒呢?她忙抓著就往自己的身體里面弄,太過于滑膩,擺弄了幾下,輕拍著小寶的屁股,催促道:“小寶,輕……輕點兒……”
“你就放心吧!”楊小寶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兩只馬是怎么交.配的情形,也渾然不顧了,就這么猛地沉下了身子。
“啊~~~”耳邊傳來了徐冬梅凄厲般的慘叫聲,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都快要被撕裂開了,忙盡量閉緊雙腿,雙手用力按住了楊小寶的腰桿,顫聲道:“輕,輕點兒,疼……”
黑暗中,看不清楚楊小寶的臉上表情,卻讓徐冬梅感到了一陣恐懼,牲口!他絕對是牲口!沒有聽到楊小寶的聲音,他也沒有去聽徐冬梅的話,就像是卯足了勁兒的發(fā)條,動作都跟著癲狂了起來。徐冬梅想掙扎又掙不脫,想喊叫又不敢,生怕會被別人給聽到,只能是雙手緊緊地抓著褥子,咬牙硬撐著。
沒兩分鐘,她感覺就不一樣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酥酥的、麻麻的感覺,連魂兒都飛到了天際,飄飄蕩蕩的,渾然忘記了身在何處。突然間,她從云端猛然急墜了下來,這種強烈的刺激感讓她再也抑制不住,發(fā)出了驚天動地的呼叫……
差不多過去了二十來分鐘,被窩中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楊小寶渾身癱軟地趴在徐冬梅的身上,徐冬梅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fā),真的沒有想到,結(jié)婚都十來年了,竟然將第一次給了比她小這么多的男人。是在偷漢子,但是她沒有后悔,成為真正的女人,只有兩個字:值了!
手掌又輕輕滑到了小寶的后背,觸手有些粗糙,這讓徐冬梅陡然一驚。她真的有些想不明白,有著白嫩雙手的男人,又怎么能有這樣的皮膚?內(nèi)心升起了一股躁動,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忙翻身坐直了身子,用手電照到了小寶的后背。沒有一塊平整的皮膚,盤根交錯,盡是大大小小的疤痕,還有幾處疤痕深可見骨。
淚水直接順著徐冬梅的眼角流淌了出來,她緊緊地摟著小寶,哽咽著道:“小寶,讓我來疼你好不好?”(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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