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寶感動得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左子棠呵呵笑道:“咱們都是扶寧縣出來的,還說那么多客套的干什么?不要忘記我跟你說過的那句話,做生意是利益相互的,我?guī)湍阗嶅X,又何嘗不是在幫我自己賺錢?這兩天,你盡管好好休息休息,對偶了解這方面的知識,其他的一切事情,我都會幫你搞定的?!?
頓了頓,左子棠沖著夏冬青打了個響指,夏冬青彎腰道:“寶爺,我送你回房休息?!?
走廊的兩邊都貼著壁畫,壁燈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地面上鋪著地毯,這種地方太奢侈了,對楊小寶來說,簡直就像是來到了天堂般的世界。走在夏冬青的身邊,他連邁動哪條腿都不會了,只是機(jī)械地往前走著。
突然,夏冬青停下腳步,用房卡刷開了房門,輕輕推開了一道縫隙,微笑道:“寶爺,你早點休息。要是有什么需要,就撥打一樓總臺的電話,我會第一時間趕過來的?!?
“好,好?!睏钚殑傄锩孀?,夏冬青又拽住了他的胳膊,挑動著眉毛,說了一句男人們都理解的話,套套在床頭柜里面,注意安全,別太傷了身子。
楊小寶齷齪地笑了笑,推門走了進(jìn)去。在房間內(nèi)的沙發(fā)上,側(cè)臥著一個金發(fā)碧眼的美國妞兒,緊裹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袍,睡袍的領(lǐng)口微微敞開,瑩潤如玉的雪白肌膚大片地暴露在空氣中,白白嫩嫩的,甚至能夠看到露出一點戴花邊的胸罩,讓人恨不得和著口水吞入腹中。這倒也罷了,她卻還翹著個二郎腿,圓乎乎的誘人小腳在下面輕輕地晃動著,睡袍的裙擺也因此而滑落到了膝蓋,可她似乎一點也沒注意到這樣的動作是否會使得裙下春光大泄。
“呃~~~”這香艷的一幕,頓時讓楊小寶窒息了。
那美國妞兒站起身子,用著生硬的中國話,媚笑道:“快去洗澡吧!用不用我來陪你一起洗?”
“不,不用了。”也就是在黃色錄像中見過美國妞兒,楊小寶又哪里想到夏冬青還真的給他弄來了一個,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著,都快要從口腔中躥跳了出來。只是看著就已經(jīng)這樣,這要是來個鴛鴦浴,他又哪里能受得了。
都沒敢再抬頭看那美國妞兒,他三兩步就躥到了浴室中,連熱水都沒有開,就這么用冷水沖擊著身子。沒有消火,反而是讓他的心愈加的煩躁。這么沖洗了一陣,他也沒敢走出去,而是坐在了馬桶上,大口大口地抽著煙。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地過去,等到他將一盒煙給抽光了,這才偷偷地將浴室的房門打開了一小道縫隙,就見到那美國妞兒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就等著他過去了。
女人是老虎,他從小就在老山林子里面竄進(jìn)竄出的,不是地地道道的獵人嗎?在山里混的老人都知道,一豬二熊三老虎,最厲害的是野豬,其次是黑瞎子,最后才是老虎。野豬常年在一種分泌黏稠松油的松樹上蹭癢,在地上打滾沾上泥土后就跟穿了盔甲一樣,槍都可能打不透,誰也不會去撩撥那兇猛的家伙。他連野豬都不怕,還怕老虎了?就算這是一只外國品種的老虎,又能怎樣,還不一樣都是老虎!
將燈一關(guān),掀掉了浴巾,撲到了美國妞兒的身上。
隔壁的房間中,夏冬青站在視頻監(jiān)控前,皺眉道:“左爺,這小子沒有開燈,怎么辦?我們看不到了?!?
叼著煙,微瞇著眼睛的左子棠淡淡道:“沒有不吃腥的貓,只要我們抓住了他的弱點就好辦了。錢,女人,能將任何一個鋼鐵般的男人腐蝕掉。明天早上,你帶那個美國妞兒過來,我要詳細(xì)問問她?!?
……
翌日,被夏冬青帶回來的美國妞兒渾身上下都滿是淤青和咬痕,連頭發(fā)都亂糟糟的,跟昨晚上的風(fēng)情萬種有著天壤之別??粗拖袷潜粠资畟€壯漢給**了似的,連走路都打晃了。這要不是夏冬青攙扶著她,都懷疑她是不是還能走進(jìn)房間中來。
看到她的這般模樣,左子棠的眼睛瞇成了一道縫隙,問道:“你們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一點都不能漏,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