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臉色微變,急忙問道;“翠花是怎么死的?”
“她突然想不開跳樓了,我也不知道她為啥跳樓。但是警察說她是自殺。而在她跳樓的時候,周圍的人也沒有人后學(xué)校賠給我十萬,就算了結(jié)?!崩详愵^說完,悶悶的喝了一口酒。
“原來如此,這么說你的老婆,不知道因為啥原因就死了?”我問道。
“是啊,我也不知道她為啥跳樓。我當時對她也挺好的。她要是真不想跟我過,離婚也行啊。為啥要跳樓。弄得村子里面的人,都說是我故意把她逼死的。結(jié)果我到現(xiàn)在了,還找不到媳婦?!崩详愵^苦笑道,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滿是傷感。
“這么說你的媳婦,死在了二十年前?”我對老陳頭說道。
“差不多吧,也就是二十多年。那個時候我才三十多歲。”老陳頭說道。
“那二十年前,學(xué)校發(fā)生過什么奇怪的事情嗎?”我對老陳頭問道。
“沒有啊,二十年前大家都好好的。沒有出什么事情?!崩详愵^搖了搖頭道。
“你在這個學(xué)校呆了這么長時間,在這段時間一共死了幾個人?”我對老陳頭問道。老陳頭愣了一下,因為喝醉了酒,所以他的意識有些模糊。
但依然掰著指頭算了起來:“我媳婦,三年前自殺那個閨女。還有你們班這幾個。然后就沒了。”
我正要繼續(xù)去問,而老陳頭喝了一些酒,突然感覺身體不適。直接走進屋就睡著了。只剩下我們這群人面面相覷。
“原來是這樣,我們可以離開了?!蔽彝蝗徽f道,然后揮揮手,讓楊亞鑫他們跟著我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操場的時候,楊亞鑫突然問道:“老大,你剛才說你明白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沒猜錯,那個怨靈在這些年所殺的人,絕對不可能只有這幾個。但是近乎沒有人知道。這說明,怨靈能屏蔽我們的感官。讓我們把所看見的,所聽到的下意識遺忘?!蔽依湫Φ?。
“不可能吧,我到現(xiàn)在還記著咱們班級里面的人?!睏顏嗹握f道。
“我可以做個實驗?!蔽艺f完隨便在操場上找來一個人,這個人是個男生,看著我警惕問道:“你找我什么事情?”
“這位同學(xué),你知道高二五班這幾天死人嗎?”我對他問道。
“當然知道。”這名男生點點頭。
“那死了幾個,死者有幾個男生幾個女生?”我又問道。
“我不知道,算了,不就是死了幾個人嗎?”這個男生不耐道,然后撥開我的手,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草,他說的什么話,不行,我要去揍他?!睏顏嗹伪砬閼嵟?,說完就要沖過去。但是卻被我拉住了。
“看來我的想法是正確的,”我表情認真說道:“大家想一下,學(xué)校里發(fā)生過如此可怕的災(zāi)難,無論是誰,都會害怕的吧?”
“但是那個男生,表情卻如此的淡漠。這是因為,怨靈能屏蔽整個學(xué)校的人感官。讓他們覺得,死人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這就導(dǎo)致,這件事情到現(xiàn)在,也無法傳播出去?!蔽覕傞_手說道。
“老大,你說的真有道理。到現(xiàn)在教室里死了這么多人,還不停課。這實在說不過去?!崩钅苍尞惖?。
“我再去問問。”楊亞鑫說道,然后他拉著茍紅云的手。向著操場跑去。很快他跑了回來,臉色充滿驚恐和詫異。
“我剛才連續(xù)問了五個其他班級的,他們都知道咱們教室發(fā)生的事情。但是一個個都是滿不在乎的樣子。似乎沒把我們的生命當回事。”
“不僅如此,然后當我問他們。我們班級現(xiàn)在還在死人的時候,他們更是滿不在乎,一點也不驚訝。甚至表現(xiàn)的很不耐煩。真是見了鬼了。”
“這很正常,在他們眼中,這只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他們并不會在意。這樣的話,我說不定有辦法能對抗幕后黑手?!蔽业淖旖峭蝗还雌鹨荒ɡ湫φf道。
“怎么對抗?”李莫凡和楊亞鑫問道。
“很簡單,曝光!將這件事情完全曝光。這樣我們就安全了?!蔽覍λ麄冋f道。
“那該怎么做呢?”楊亞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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