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深圳之前,李小柔在電視上看到過包租婆的嘴臉,可也沒這么尖酸刻薄呀!這些農民爆發(fā)戶是怎么啦?要不是鄧爺爺在你們這里畫個圈,你們這些滿腦肥腸的上岸漁民能這樣富有嗎?說不定比我們這些異鄉(xiāng)打工崽更窮酸、更落魄!
老板娘被李小柔盯得起雞皮疙瘩,兇巴巴地吼她:“看什么看?”
剛好方詩雨拿著錢出來,把整整齊齊的一疊人民幣遞過去,“老板娘,你數數看?!?
“真是的,這么麻煩?!崩习迥锊荒蜔┑亟舆^錢,抽出其中的五張百元大鈔,開始點那些零鈔,神情極度不滿,不過,手指數錢的動作倒是蠻熟練,不愧是包租婆。
“對不對?!狈皆娪昃o張地問,生怕自已數錯了。
老板娘收之泰然地放好錢,數落方詩雨,“賺錢的門路不走,非要死腦筋,看你擺地攤和做手工能撐多久?想通了,打電話給我,保證給你介紹個有錢的香港佬,你和你媽天天吃香喝辣都不是問題?!?
這什么老板娘?難道深圳的老板娘也兼做拉皮條的生意?
nnd,這跟逼良為娼有什么區(qū)別?
李小柔再也坐不住了,騰地一下站起來,手伸搭到老板娘肩上,暗暗施力,“包租婆啥時改行做老鴇了?”
大餅臉扭曲得變形,嗷嗷大叫起來,“啊!……痛死我了!”
“知道痛了不?我警告你,別做喪天害理的事,你要是再打這樣的壞主意,小心我掀掉你這條豬手!”李小柔威脅道。
“不敢了!女俠快放手!”老板娘開始心虛了。
“好啊!好??!”方素素拍手叫好,“詩雨,掀掉她的豬手!掀掉她的豬手!……”
“媽?!狈皆娪昀寢專胬习迥镩_脫道:“小柔姐,老板娘只是想幫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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