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嗎?”紀承偉最討厭動不動就以死相逼,這樣的話不知聽她說過多少遍,有哪次是真的,頂多用此威脅而已,母子倆性格都好倔,汪秀華越是這樣,紀承偉越是要跟她對著干,如果汪秀華換種方式,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紀承偉又不是鐵石心腸,又怎么會跟生養(yǎng)自已的媽媽做對?
汪秀華沒有回答兒子的這個問題,她自已也清楚,以前是上演過多次狼來了的故事,但每一次都是假的,或許,真狼來了,再也沒有人會相信她的話,不管有沒有人相信,她這次是來真的,倘若兒子真要把王潔娶進門,她汪秀華絕不茍延殘喘地活著,因為她愧對紀家,唯有以死來謝罪。
“沒話說了吧?”紀承偉搖了搖頭,“vk的事你不要操心,我的事更不用你來操心,你就放心地活著吧!那什么話來著?……”紀承偉抓了抓腦袋,“好人命不長,禍害活千年!這話用你身上正恰當!”
“你……”汪秀華氣結。“要不是看在紀家一脈單傳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愛娶誰娶誰去,可我不能讓紀家蒙羞,你看那王潔,根本不是什么正經女人,為了對得起元鵬,我不能讓這樣的女人進入紀家,你自已好好想想吧!”
其實,紀承偉心里多多少少有點感動,他也不想娶王潔,可現(xiàn)在又能怎么辦?他要保護的人太多了,李小柔想保護,方詩雨和方素素也要保護,連李小柔的家人也想要保護……這些都是紀承偉的軟處,只能被王潔吃得死死的,如果不是為這些人的安全著想,紀承偉才不怕王潔的威脅,成年男女那點事,又怎能真正要挾到紀承偉?
不查不知道,一查,紀承偉也大吃一驚,王潔居然跟當初調戲她的那幫人達成了交易,這女人,不知許下那些亡命之徒什么好處?
據(jù)悉,這幫人已潛伏在小柔的身邊,如果稍有風吹草動,他們就會執(zhí)行命令,對小柔和詩雨下手,雖然李小柔有功夫,畢竟人家在暗處,要得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而且,這幫人又是小柔的死對頭,要是小柔落到這幫人手中,后果不堪設想!當初,要不是因為王潔,李小柔也不會跟這幫人結上梁子,王潔這女人為達目的真是不擇手段,居然與這幫人狼狽為奸,看來她對vk和紀承偉是勢在必得,如若不然,將會玉石俱焚!
紀承偉脫下西裝掛在手腕上,皺著眉頭,“老巫婆,現(xiàn)在一切都亂了套,所有事情都是你惹出來的,你知不知道?王潔現(xiàn)在與一伙亡命之徒狼狽為奸,所有事情都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簡單,你引狼入室,不只害了我,還會害許多無辜的人,這事說有多嚴重就有多嚴重,目前,唯一能化解的就是跟她結婚,先穩(wěn)住她再說,你就不要再給我添亂了,要不是關聯(lián)太多的人,我拿刀殺這個女人的心都有,你以為我想娶她嗎?別總是拿死來逼我,現(xiàn)在我沒那閑功夫來管你,好自為之吧!”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汪秀華大吃一驚,要真是這樣,vk就危在旦夕。
“我都焦頭爛額了,還有心情還騙你嗎?”紀承偉從西裝口袋抽出一疊照片扔過去:“你自已看看吧,這些都是老張拍攝下來的,你不是一直都在讓老張監(jiān)視她嗎?這些照片你應該不會陌生吧?”
汪秀華彎腰撿起照片,看了看,“這能說明什么?真是小題大做!切,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老張拍回來的照片經常有這些人,或許是她的親朋好友之類,你怎么就肯定是些亡命之徒?”
紀承偉指著其中一個說:“他是號稱老大的阿彪,專門在社會上收羅會特殊技能的閑散人員,有號稱萬能鑰匙的開鎖匠,有慣用障眼法在街頭騙人的魔法大師,有會縮骨功的奇能異士……這伙人都是提著腦袋在社會上混,你說王潔跟這些混在一塊,能有好事發(fā)生嗎?當初,這伙人還因調戲王潔跟我有過正面沖突,這女人連這些人都敢去惹,你說她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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