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乎光頭的預(yù)料,張書鶴并沒有起身,只是給金雕擦干凈羽毛上的血跡,把手里血淋淋的棉布扔到一旁,沖前面幾個拿槍指著他的幾人個,頭微微抬了下,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語氣極為平靜的道了句:“滾”
敢單獨出來狩獵的有幾個是被嚇大的,況且對方不過是個行動不便的人,一個對五個,何來的心虛啊,那光頭料定這不過是張書鶴窮途末路,虛張聲勢的最后伎倆罷了,頓時眼一紅心一黑,沖隊里幾個人做了個擊斃的動作。
片刻后,所有的槍口全對準(zhǔn)了張書鶴腦袋,開槍的那一刻,光頭嘴角露出猙獰之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
而此時,這話也正是張書鶴所想,他本是有心想放他們一條生路,現(xiàn)在血藤喪尸遍布,人類之間又何苦自相殘殺,但你有心他無意,既然非要自尋死路,那也實在沒辦法了。
只見他從空間滑出數(shù)枚桃木釘,夾在左手指縫間,無意識的伸手一揮,原本聚在一起開槍的四人,頓時手槍脫落到地上,子彈紛紛濺在不遠(yuǎn)的石壁上,轟下了一片碎石沙塵,原本站立的幾人,個個或把著手臂,或抱著腿在上滾成一片,哀嚎聲不絕。
張書鶴手里的桃木釘本來是專門對付喪尸的,尤其是出現(xiàn)大面積喪尸時最是好用,他能隨時控制桃木釘刺入喪尸體內(nèi)的狀態(tài),平常刺進(jìn)去不過是一個木刺而已,若是木刺在體內(nèi)爆開,力量大到足以炸爆一顆喪尸的頭顱。
有幾個開槍最猛的腿和手被擊中的部位,肉基本已經(jīng)炸爛了,而那個光頭隊長
“隊長”一聲驚懼的大叫聲引得其它痛叫的幾人看去,只見光頭還在,只是已經(jīng)面目全非,血糊糊的一片,地上頭倒下的位置血噴了一地,早已經(jīng)沒氣了。
剩下的四個人看向?qū)γ婺莻€長得說不出的脫塵,卻又一臉冷漠的男人,個個如見了鬼一般,這人是怎么殺的隊長?怎么重傷的他們?誰都沒有見到,那人手里沒有槍,沒有任何武器,只是見他伸手揮了一下,五個人就一死四傷,厲害的實在是超出他們的想象,這還是人嗎?太邪門了!
在寂靜了一秒后,見張書鶴的目光再次向他們看來,一瞬間四個人都打了個寒顫,頓時狼狽不堪跌跌撞撞的分別朝來時路逃命去了,片刻間便逃得一個不剩。
張書鶴見狀并沒有趁他病要他病,也不想在他們身上再浪費時間,連窩都沒挪,只是找了塊棉布條給金雕傷口包扎一下后,便又吞了口果酒準(zhǔn)備繼續(xù)修煉。
大概沒過多久,就有些受不了的睜開眼睛,對面有具死人尸體,實在是破壞了這處還不算太壞的風(fēng)水,聞著那刺鼻的血腥味,他如何能靜心修煉的下去,隨即皺眉準(zhǔn)備將一張火符扔過去,當(dāng)場火化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處離b市已不太遠(yuǎn)了,倒不如回b市洗個熱水澡再安心修煉,況且也很久沒有回去看看,不知那魏老頭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這般一想手就頓了下來,然后把符往空間一收,反手取了個攀山的背包出來,里面兩層隔,一個隔里放受傷的金雕,另一個隔里
張書鶴看了看臥在他腿邊黑豹,不由伸手摸了摸他毛色漆黑的頭頂,猶豫了下,這家伙這次沉睡是不是代表又要進(jìn)化了,進(jìn)化之快實在是讓人羨慕的很,不如就把它丟在這里,它這一身鋼筋鐵骨的,子彈都打不穿,倒也沒什么風(fēng)險,到時進(jìn)化完畢有心頭血自然知道他所在方位
不過想了想后,還是猶豫了下,若是這妖修醒來知道自己將它丟在這荒山野嶺不管不顧,肯定心底有八分惱怒,這怒火張書鶴半點也不想承受,想了想只好伸手揪住它耳朵往上提,隨口道了句:“金斬元,我與小雕暫時要回b市,你若不想我將你扔下,就縮小些身型,也得能將你帶走才算”這化形妖修,就算本體沉睡,但不至于連意識都不在了吧?
話還未落,轉(zhuǎn)眼手中兩米的豹子就成了以前的小豹子大小,正被他提著耳朵吊在半空,雖然睡著,但四肢仍然緊緊縮著勾成一團(tuán),張書鶴看了兩眼,這還真是個驍勇善戰(zhàn),爭強(qiáng)好勝的主兒。
隨即便提著放進(jìn)身后的包里,看也沒看地上的那具正變得僵硬的尸體,然后起身朝b市方向快步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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