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點元神終究還是被陳鶴強行的印入了識海之中,虧得幸運這只豹完全沒有產(chǎn)生抵抗力,就與原來留在識海里的豆大元神融合在一起,但是即使如此,畢竟只是一只幼豹,元神這般損傷,仍然極為虛弱,陳鶴立即將它抱入懷中,想也未想的直接送入了芥子空間之中。
甚至放在了百年靈草的周圍,在靈草充裕靈氣之下,任何生命都會恢復(fù)的快些。
做完后,陳鶴顧不得擦臉上的汗,回頭走向那堆尸骨處,抬手,半天才微微掩飾了下顫抖,仿佛做了無數(shù)次一般,輕輕的摸了摸那只剩下皮包骨的丑陋頭顱,半點也沒有賺這堆皮骨骯臟不堪。
隨即便將整個駭骨全部收入了芥子空間的山谷之中妥善安放,做完這一切,這才神色有些黯然,轉(zhuǎn)身向洞外走去,當(dāng)看到自己前世的尸體時,慢慢停下了腳步。
前世的自己很少照鏡子,所以對他來說,這身體事隔這么久,看起來有些陌生,按說普通人百年早已化作了凡土,但是他卻是個例外,身體保存這么完整如初,這要歸根于那全靈之體的功法,前世他生生用幾千余枚玉桃將身體按照功法練就了全靈之體,因為全身都是以玉桃中的靈氣重塑,加上進入空間裂縫被金斬元以身護住,即使后來自己元神滅掉,依然百年不腐,如活人一般,即使谷內(nèi)有毒障,對于全靈之體而,也是無什么大礙。
而之前那占據(jù)身體的綠團,顯然是之前谷內(nèi)死掉的煉氣期修士,消散前找到了自己這具身體,立即進行了尋舍占為已有,又極為好運的在谷中成功筑基,身體不會因毒障而毀壞,元神又得以喘息,那奪舍修士自然能在谷中待上一年半載。
至于那元神為什么會突然離體,陳鶴不由的哼了一聲,全靈之體豈是那般好占據(jù),他即修為低,又沒有功法相輔,靈魂印跡又與身體相排斥,自然一運功就會陣陣抽搐,他能使用身體這么久,也算是個有本事的。
至于那綠團想與陳鶴奪舍,陳鶴不由冷笑下,那是找死,奪舍每個修士都只有一次,第二次就會元神消亡,那人不過是眼見死路一條,豁出去一試罷了。
隨即陳鶴伸手一召,便將那具全靈之體收入到了空間中,即使他對自己的這具身體無什么感覺,但是也絕不允許別人使用踐踏。
再次環(huán)視一圈后,這才離開了這處山體裂縫口,然后按照地圖上的谷口地址,在谷中開始不停不歇的快速穿棱,兩天后終于到達了谷口。
此時離禁幽谷開啟已經(jīng)剩下不多的時間,周圍開三三兩兩聚集了不少修士,只是這些修士與剛開始進來時的數(shù)量相比,不過才十之二三,顯然大部分已經(jīng)隕落在谷中了,并且還有不少身上帶傷,勉強能站的,可見在谷中,無論是與妖獸還是其它劫掠的修士斗法,都是極為危險的。
陳鶴只找了一處不顯眼的地方坐下,因為修士已經(jīng)大量聚集,并且谷口馬上就要開啟了,并沒有人在這個時候打劫其它修士,因為但凡活到出谷的,都不會像是表面那么簡單,越是單身一人,越發(fā)要離得遠些,這些人無一不是這群修仙者中的頂尖人物,所以陳鶴這樣一人冷清的坐著,也沒人前來打擾。
不過一會兒工夫,有個聲音傳來:“陳哥”只見一個煉氣期六層的修士震驚后,又極為高興的走過來,“陳哥,你居然沒事,太好了”
此人正是進谷時一個小隊的于烈,他們小隊因為紅袍筑基修士追殺,分頭逃走,都走散了,于烈的修為在小隊中屬于較低的,能死里逃生真是福星高照了,不過他知道最后那紅袍修士是追著陳鶴去了。
他以為這次陳哥可能兇多吉少,卻不曾想,人好好的坐在這里,實在是讓他歡喜,畢竟陳鶴即能釀酒又會煉丹,有這樣的一個朋友,對于以后修煉是有好處的。
陳鶴原本對于烈認定便是可以交易的朋友,如今恢復(fù)了前世張書鶴的記憶,對這種高于他人的熱情,更是顯得不冷不淡,只是略點了點頭便罷,在于烈看來,陳鶴總覺得有點不一樣,但哪里不一樣又說不上來,不過陳鶴一向話不多,也沒有太在意,隨即又說起小隊另外兩個隊友被紅袍男拍爛頭顱的事。
不多時,一個月的時間終于到了,谷口終于再次打開,眾多在谷內(nèi)倍受煎熬的修士,頓時一踩地面,皆歸心似海的向谷外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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