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將那些靈石不斷的讓手掌中的靈根吸收后,接到了樹乳不要錢一般的澆灌著地脈凝神木,休息一天后,身體恢復過來,法力也再次充盈起來,于是第二日又拿出靈劍開始挖掘靈石。
挖靈石這本來是一件極為枯燥的事情,但是因為這些靈石可以據為已有,竟是有種越挖越精神之感。
礦洞無歲月,很快又到了玉丹門招收新的外門弟子時,這次招收的名額有八十名之多,大量的新弟子涌入,門派雜役如再次換了新血般,就連風鈴山的礦脈也是人來人往,頗有些熱鬧。
而風鈴山整個靈礦也挖了十分之七八,而兩年前的那個懷疑攜帶了儲物袋煉氣期十層的修士,守衛(wèi)頭領和監(jiān)工原本想再次試探,但是時間一長,也早就忘的爪都不剩了,加上最近一年做雜役的人多了,他們收到手的油水也相對多了起來,監(jiān)工的體形更是比前兩年又胖了一圈,真可謂是每天好肉好酒,過得頗為瀟灑。
而那個守衛(wèi)頭領卻是有些疑惑的找監(jiān)工問道:“程老弟,你有沒有覺得這兩年靈礦挖得有點太快了,明明丹門曾估算過,這座靈礦至少能夠挖上三十年之久,如今不過才剛滿二十年,就已經挖了一大半了,并且靈石出產數(shù)量也有些對不上,上次向丹門繳納靈石時,那筑基期前輩對我們語間也頗有些不滿”
監(jiān)工此時正喝著一口靈桂釀,聽罷倒是無所謂道:“風兄多慮了,一座靈礦不過就是大概估算一下,不一定就精準,前兩年西鈴山那里不也是估算錯誤了,再說了,靈礦產量低我們也沒有什么辦法,我們又不能空手變靈石,這些年咱們可沒動過丹門一塊靈石,人正不怕影子歪。
就算想動咱也動不了是不是,那陣法里丹門都有做手腳,從洞口出來的靈石要和我們繳納的靈石數(shù)目對得上,我們不是每年不都對上了?那就沒問題了,管他筑基修士怎么樣,嫌少?讓他自已來看著好了,我待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十多年了,早就待夠了,正好換換,哈哈,風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什么事也沒有?!闭f完監(jiān)工從儲物袋拿出了一碟炒花生仁出來。
“來來來,坐下,跟老弟喝兩杯”
守衛(wèi)頭領聞覺得道理也對,也就坐下來,轉了話題道:“程老弟這兩年修為漲進不少,已經是煉氣期十一層了,筑基有望啊”
監(jiān)工聽完極高興,卻還是嘴上謙虛道:“我哪比得上風兄,已經是煉氣期十一頂峰了,突破十二層指日可待,日后待咱哥倆筑基成功,定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這輩子我死都不守礦了”
兩人邊喝酒邊說著話,時不時大笑兩聲,而此時礦洞中,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礦坑,如同蜂窩煤一樣,也虧得山石異常堅硬,否則恐怕早就崩塌了。
而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暗處的石洞內,往里走就會發(fā)現(xiàn),里面的洞挖得極深,并且時上時下,比其它的礦洞還要寬上兩倍,而在洞內最深處,此時正有個穿著藍衣的二十歲左右青年,盤腿端正的坐在洞內,五官雖然看著普通,但是整個人卻是如沐在圣光下,臉龐似有溫和的光澤,讓人看著心中有舒服之感。
這個青年正是兩年前進洞挖礦的陳鶴,此時一只皮毛發(fā)亮,四只爪子毛絨絨的黑色皮毛,四爪與尾巴都帶金金斑的豹子,正在洞內玩耍,一雙淡紫色的眸子,看起來極為精神。
因為火云豹比正常妖獸長得慢,兩年的時間,只是大了一圈,但是四肢卻是極為靈活了,不會再跑著跑著歪倒在一邊,或者從床上跳下來稚嫩的四腳骨軟,支撐不住體力而摔在地上滾兩圈,還有那一口尖牙,已經略露出了猙獰之態(tài),白森森的讓人忍不住心冒寒意。
此時正在地上玩幾塊碎靈石,不斷的撲在身下,然后用牙開始噬咬,再一扭頭甩到墻上,發(fā)現(xiàn)了一兩聲清脆的撞擊聲,隨后運作一停,堅著耳朵聽著聲音落下的方向,然后厲目一掃頓時找到了目標,一道影子便嗖的沖了過去,再度用尾巴掃走來叼著靈石如遇大敵一般張口撕咬。
這果陳鶴體內的丹陽功法運行了一遍后,呼出了口氣,睜開了眼睛,入目便是小豹子屁股對著他,將一塊零散靈石咬成了靈石渣,暴斂天物的撒了一地。
陳鶴看著不僅不怒,竟是目光露出了點笑意,剛到礦洞,他日夜不停的挖靈石,并換取了大量的樹乳對地脈凝神木進行催熟,終于在半年后,將凝神木催成了萬年份的成木,并首次凝結了五枚地脈凝神果。
那時,小豹子的情況已經變成有些糟糕,一天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是清醒的,陳鶴心中不忍的抱著它摸了又摸,輕聲念了無數(shù)遍,讓它再多等一等,那一個月似乎是受到了陳鶴情緒的感染,小豹子特別的黏陳鶴,喂它最喜歡的肉,也不吃了,扔個靈草種子也不玩耍,只是一動不動的趴在陳鶴身上,一雙淡紫色有些無神的眼睛,轉來轉去可憐巴巴的看著陳鶴。
而心急如焚的陳鶴每天都將大量的靈石換成樹乳燒灌凝神木,一個月后終于見到地脈凝神樹結果,陳鶴高興的差點將手里握著的靈劍給拗斷了,手掌出了血已絲毫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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