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彥,你知道陳昱和書月到底怎么回事嗎?”
張牧辰在林筱帆那沒打聽到什么,只能在孫清彥這里再問問。
“具體不清楚,憑我的直覺,我覺得他們分了?!?
“書月突然就沒來大甌跟進養(yǎng)殖場的工作,新的動物實驗專家顧問已經(jīng)接手了?!?
孫清彥瞟了張牧辰一眼,把自己掌握的信息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他。
他打心眼里希望張牧辰這個兄弟能夠心想事成,早日脫單。
“我真的不理解,為什么書月和陳昱鬧矛盾,她就不理我呢?我至少是她那么多年的朋友啊?!?
張牧辰唉聲嘆氣,繼續(xù)喝悶酒。
“兄弟,我也不理解。書月在你身邊這么多年,你早點追一下會死嗎?非要給陳昱下手的機會?”
孫清彥哪壺不開提哪壺,懟了張牧辰一句。
“哎喲喂!你真是戳到我肺管子了!我以前有女朋友的!等我單身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書月眼里只有浦應(yīng)辛,我怎么追!”
張牧辰整個人就像泄了氣一般。
“那浦應(yīng)辛跟筱帆都在一塊兒了,你怎么還不追書月?”
孫清彥把酒杯砰一聲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用話頂住了張牧辰。
“你這家伙!放炮誰不會啊!那我問你,筱帆要是和浦應(yīng)辛成不了,你敢不敢真追筱帆!”
張牧辰也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跟孫清彥較上了勁。
“我追啊!有什么大不了的!筱帆以后不管跟誰成不了,我孫清彥都會照顧她,我說到做到!”
孫清彥目光炯炯,把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课业蝹€乖乖!你就不怕連朋友都沒得做嗎?”
張牧辰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
他沒有孫清彥的勇氣,他顧慮重重,他情愿守著做朋友的底線,也不敢貿(mào)然行動。
“筱帆和浦應(yīng)辛好好的,趕緊結(jié)婚生子,我祝福他們還來不及。”
“兄弟,今天就我們倆,我們都說掏心窩子的話,你說你覺得他們倆能不能成?”
孫清彥突然語氣有點激動。
“清彥,我認識浦應(yīng)辛十幾年了,你知道有多少女的追他嗎?”
“我跟你說從這餐廳排到外面馬路上還要再拐幾個彎,一點都不夸張!你想想他怎么就偏偏挑中筱帆了。”
“以前我們這些人談戀愛跟女朋友煲電話粥,浦應(yīng)辛還經(jīng)常嘲笑我們?!?
“你自己看看他現(xiàn)在對筱帆是什么樣子?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我就跟你說,他們結(jié)婚或許真的不容易,但是要浦應(yīng)辛眼睜睜看著筱帆嫁給別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到了這種時候,張牧辰不再藏著掖著,也不再開玩笑,而是很嚴肅的和孫清彥開始談心。
“浦應(yīng)辛結(jié)個婚就這么難嗎?”
孫清彥問出了盤結(jié)在心頭很久的問題。
“肯定比你我這樣的人要難多了!”
“你看那些大佬結(jié)婚離婚還要通報董事會通過呢,公司都要發(fā)公告的,影響股價波動?!?
“浦應(yīng)辛雖不至于這樣么,家里面應(yīng)該壓力也是很大的?!?
“哪個男人對家庭沒有責任?對家庭和父母不愿負責任的男人,怎么可能對愛情負責任?這不是人格分裂嘛!”
“浦應(yīng)辛肯定是希望筱帆能夠得到他家族的認可和尊重,我知道他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