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死???剛才射我的時候你怎么不怕死?來啊!”我的聲音很大,甚至高過了天上飛機開過‘轟轟’的聲音。
“大哥玩了,別玩了好不好?!卑⒌?、阿婷兩個女孩兒跪在地上求我,王彬的面色也很難看,但他不敢說話。
就跟你玩。”男孩兒費力的揀起地上的色子隨手往地上一扔。
色子轉了兩圈,停了下來,六點。
“哈哈,哈哈哈哈?!蹦泻⒖裥χ肝业哪槪骸拜喌侥懔耍瑏戆?,來啊!你***!”
我拿起色子,剛要投,王彬一把拉住了我:“老大,別玩了,這樣不好玩?!?
“老天爺,**你媽!”
“你滾開!”我暴怒的一把推開王彬,狠狠的將色子甩在了地上。
“啪啦”輕輕的一聲,色子摔成了兩瓣,一面是六,而另一面是個五。
“十一點……”我看著地上的色子笑了起來,我笑的特別大聲,一直到嗓子啞了才停止了自己的笑聲。
男孩兒愣住了,別說他不信,就連我也不信自己的運氣竟然這么好。
“連天都幫我,去死吧!”我迅抓起槍走到他面前。
砰聲槍響,子彈全都打進了那男孩兒的臉上,男孩兒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與先前不同的是,他已經斷氣兒了。
扔掉槍,我走出門掏出手機打給阿罪。
“來東風路的燒烤店清理現(xiàn)場?!本徚司彛矣盅a充了一句:“一個活口也不要留下?!?
我再度走回燒烤店,那兩個女孩兒尖叫不已,躲在柜臺后面的老板正恐懼地看著我,我冷冷地沖王彬揮了揮手:“走?!?
一路無話,我躺在車上回想剛剛生的一切,又是一陣后怕。如果那柄不是土槍,換成任何一柄手槍,在不到三米的距離里,我都死定了。
“以后不要再胡亂泡妞了,我不想死在一個小混混的手里。”我淡淡的對正在開車的王彬說。
“老大,我知道錯了?!?
輕輕摸了摸傷口,納悶的想:我干嘛要跟那小子賭命呢?媽的,受刺激了,一定是這樣的。
一場小小的宵夜風波就這樣過去了,第二天新聞報出來,在一間燒烤店內現(xiàn)了三具尸體,兩女一男。
兩名女孩兒經證實是十六中的高一新生,男孩兒是七中的一個混混,至于這間燒烤店的老板,不知道他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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