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咧!”
“我日!”
一聲聲尖叫從新老痞子口中傳出來,尤其是老爸他的表情更夸張。
很干脆地捏碎了手中的啤酒瓶,然后‘啊啊啊啊’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給你的這紋身?”老爸瘋狂的吼叫著,他走上前,摘了墨鏡慢慢打量著。
此時我感覺自己就是太陽,所有人都圍著我轉(zhuǎn)。
在是太帥了。媽的,趕緊告訴老爸這紋身是誰給你弄的?!?
轉(zhuǎn)過頭想指指李勁,卻現(xiàn)這小子已經(jīng)翻著白眼倒在了沙上。
這小子被嚇暈了。
“這小子?”陳霸走上前,疑惑地看著他,好像見鬼似地捏了捏李勁的小胳膊小腿:“這小子能紋出這種紋身來,絕對是個人才啊?!?
“是啊是??!哈哈,真是個絕對的人才!”一票老大在那狂笑著隨聲附和,要是讓外面的小弟看到了絕對跌碎眼睛。媽的,這還是那些臉上永遠帶著冰山,字典里永遠沒有個字的老大們么?
“打住打住打?。⊥睃c再研究紋身,只要這小子不死,咱們要啥樣地紋身沒有?。」?!”陳霸扒拉李勁兩下,見他沒動靜,就一**坐在了他身邊。
老爸換了一副嘴臉,他沉聲道:“那個雙龍?zhí)?,我要他在半個月之內(nèi)徹底消失在晉西。”
“放心吧,包在我們身上?!币蝗豪洗髳汉莺莸亟辛似饋怼?
“黑鬼,三豹!”
“在!”
“給我從南吳調(diào)人手過來,‘十年弟兄’給我調(diào)八千人來,‘二十年弟兄’給我調(diào)五千人來。”
所有人都愣了,包括我在內(nèi)。
我當然知道老爸嘴里所說的‘十年弟兄十年弟兄’是指什么?!甑苄帧褪翘扉T的中層人員,每個人在天門的資歷過十年,絕對是敢打敢殺的家伙。
‘二十年弟兄’就更不得了,全是叔叔輩的家伙,最年輕的,今年也得有三十七歲了吧?每個人地手里都掛著至少五條人命,是天門公司的中流砥柱。
惹著天門公司一個新加入的小弟后果頂多是被人打斷一條腿,但要是惹了這群二十年弟兄的任何一個,除了離開南吳之外,絕對沒有被的路走了。
“老爸,你把他們叫過來干什么?”我心下駭然。
老爸嘿嘿地樂了,很是自豪的彈了彈手指,炮手從一個公文包里取出了一騾的文件遞到老爸手里,老爸說:“本來呢,我這次來晉西是展土地來了。我在‘貧民起義’接下了一個工程,占地四萬多平方米,最開始我是想給你這小子一點資金上的緩助,不過,你們兩個臭小子一點也不給老子省心。沒辦法啦,老爸只有吃點虧拉你們一把,有了這一萬多人的增援,我就不信,還玩不轉(zhuǎn)你這個小小的晉西市。
“玩土地,只要前期資金給足,那建的度就是飛快的啦,到時候就當做天門在晉西的分部。媽的,不過說起來老子還不太懂怎么個操作法,奶爸,等會兒打電話給大佐,讓他跟他老婆過來幫幫忙,被成天窩在家里看黃碟,光打雷不下雨,都多少年了,連個娃娃都生不出來。”
這話一出口,在場百分之八十的叔叔們臉都紅了,很紅,很紅。
一場短暫的會議結(jié)束了,結(jié)果是,老爸和一干叔叔們留在晉西,一邊開晉西市場,一變擴增地方勢力。
臨區(qū)吃飯前,我隱約聽到老爸在跟況天浩說:“媽的,連我兒子都敢動,老子不玩殘他們,就算我這四十年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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