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門當戶對,郎才女貌,我可不敢居功?!避髑淙拘Φ?,“有老太太這一句話,我就讓他們?nèi)ヌ嵊H了?!?
容氏點頭,“早些將親事親下來也好。我回去就派人給那府里送信。暖丫頭的嫁妝,除了那三千兩,另外我還有有些頭面、玩意兒貼補她。”
“去叫暖丫頭來。”容氏吩咐。
就有小丫頭叫了容云暖來,齊****奶、齊儀和顏明月也跟了回來。
容氏就將荀卿染要為容云暖說親的事情說了。
“去謝了大媒來,以后你們姊妹更親近了。”容氏笑著吩咐。
即便容云暖素來大方,這時也有些害羞了。偏齊****奶、齊儀和顏明月還在一邊打趣。容云暖只得躲在容氏身后不肯出來。
“咱們家可要喜事連連了,先是七妹妹,然后就是暖妹妹,下一個該到誰了,哎呦,瞧我,怎么就忘了眼前這兩個了。”齊****奶指點著齊儀和顏明月,促狹地笑著。
容云暖也從容氏身后探出頭來,沖著兩人意味深長地笑。
齊儀傻傻地跟著笑,顏明月卻是紅了臉,扭過頭去。
容氏看的大笑起來。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染姐姐,因著染姐姐的名字,說到楓葉,抱樸園,想不到今天染姐姐竟真的住進了抱樸園。”齊儀跑到荀卿染身邊來,偷偷扯了扯荀卿染的衣袖。
“是啊?!避髑淙颈阕叩筋伱髟律磉叄瑢⑺脚赃呉巫由献耍澳銈儧]事,該多過來逛一逛?!?
顏明月點頭。
眾人就又說起抱樸園的話題,容云暖和齊儀都過來在荀卿染身邊坐了。
荀卿染早已經(jīng)吩咐了廚房,準備酒菜,留容氏等人用飯。容氏心情好,竟吃了滿滿一碗飯。飯后,又歇息了一陣,便由齊攸親自送回了齊府。
齊府
齊****奶服侍著容氏歇下,帶著人回到石榴院。齊家二爺齊修卻已經(jīng)回來了,正坐在椅子上喝著參茶。
“老四在那邊怎么樣?”齊修問。
齊****奶讓冬兒服侍著脫了大衣裳,就在榻上坐了下來。
“他們極好。這兩天二爺該抽空過去看看,那些莊子上孝敬來的,撿好的送一份過去?!饼R****奶道。
“這還用你提醒,我已經(jīng)吩咐人準備了?!饼R修道。
“不過是怕二爺忙忘了?!饼R****奶道,“依我看,二爺該自己去一趟。老四可不是池中之物。”
“也不知二太太是怎么想的,偏生就容不下他。”齊修道。
“我也曾勸過二太太。不過二太太如今有宮里的那位撐腰,并不將人看在眼里。況且,還有過去那本爛帳,四爺素來好辣的手。二太太一開始也不是這般打算的,不過看攏不住四爺,害怕四爺有一天會翻舊賬?!饼R****奶從冬兒手里接過一杯熱茶,喝了一口。
“太太當初就做錯了,不過是個姨娘,何苦下那樣的狠手。咱們家規(guī)矩大,就是大哥,他心里只有那孫姨娘,可孫姨娘到現(xiàn)在兒女皆無,在老太太跟前還比不得一個丫頭有體面。二老爺跟前的李姨娘,一兒一女,也不過平常?!饼R修道。
齊****奶瞟了眼齊修,“二爺這話是說給我聽的。如今這屋子里一個,廂房一個,哪一個我都沒有虧待。莫不是二爺又看上了什么人,要抬進來?”
“我不過就事論事,你就扯到我身上?!饼R修氣惱道,“這樣的飛醋,你也吃,這還不讓我說話了不成?”
“哪個吃醋,二爺要說什么盡管說,妾身我洗耳恭聽?!饼R****奶沖著齊修笑了笑,便靠在靠枕上,閉了眼,讓冬兒替她捶腰。
齊修被齊****奶那一笑,心中有氣卻發(fā)作不得,心中只恨恨地想到,這些女人,總要個賢名,私底下卻沒一個不妒忌的。就比如他的那位二嬸,齊二夫人,還有他眼前的這位妻子,齊****奶。這姑侄倆,骨子里是一樣的。齊****奶比齊二夫人更加霸道,說什么廂房一個,這屋里一個。廂房那個,如今已經(jīng)成了怨婦,一見到他就嘮叨個不休。而這屋里這個,卻是看得見,碰不到。
齊修想到這,偷偷斜眼去看冬兒。
冬兒略側(cè)轉(zhuǎn)了身子,只拿后背對了齊修。
齊修見齊****奶閉著眼,似乎睡著了似地,目光就更放肆了的在冬兒的腰臀處****著。似乎是感覺到齊修火熱的目光,冬兒的身子不由的縮了縮。
“這不用你伺候了,還杵著干什么?”齊****奶突然睜開眼,推了冬兒一把。
冬兒吃疼,忙低了頭,就要退出去。
迎面一個小丫頭從外跑了進來。
“不好了,鄭家大爺打死人,被順天府拿鐵鏈子抓進大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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