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女色禍人!”秦敦不由語重心長道,“你既然已經(jīng)定親,且準(zhǔn)備冬日里大婚,便是心中并無羅姑娘,你總得對得起她。”
“我豈是那等人?”聞游怒聲道。
“你不是那等人,你表妹也會把你變成那等人!”陸永恬反駁。
“表妹也絕不會行如此之事。”聞游不愿意相信,那個從小與他一道長大,一直被他藏在心間呵護(hù),他眼中玲瓏剔透的女子會是這樣。
“那你是懷疑小樞信口胡謅?”秦敦又問道。
“你莫要挑撥離間?!甭動蔚闪饲囟匾谎郏拔液卧羞@番意思?小樞不也說,表妹可能遭人利用?!?
“也只是可能?!币箵u光不得不無情的潑一盆冷水。
因為在她看來,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執(zhí)著會讓其成魔,駱潯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從她可以不顧名節(jié),從襄陽追到龍虎山,就是一個有勇氣有魄力的執(zhí)著女人,這樣的女人必然是有傲骨的,可她偏偏對聞游說甘愿為妾,這說明她對聞游的執(zhí)著很深。
根據(jù)夜搖光對人的分析,從駱潯的行為上來看,她是一個敢于挑戰(zhàn)世俗的女人,這樣的女人絕對不甘屈居人下,只怕成為聞游的妾只是她的第一步,好在聞游真心愛著她,處處為她著想,沒有順勢納了她,否者家宅定然不穩(wěn),而聞游情觀上定然會偏袒她。
對此,夜搖光給駱潯的性格下了一個定論:一個為達(dá)目的不惜一切代價心機(jī)深沉,擅于隱忍蟄伏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可以兩年不與聞游聯(lián)系,絕對不是真的斬斷過去,更不是不怕聞游忘了她,而是為了今日一舉做準(zhǔn)備。正如聞游所,駱潯的婚姻是他央求母親尋得,那么如果駱潯過得不好,或者夫家地位不高,只需要稍稍透露一點,聞游心中的愧疚就會油然而生,不出把力心里就永遠(yuǎn)放不下。
“我會小心謹(jǐn)慎?!背聊艘粫?,聞游道。
“你表妹夫婦除了讓你指點文章,就沒有旁的事情相求?”夜搖光繼而追問道,她不得不謹(jǐn)慎些,聞游和他們關(guān)系匪淺,一個不慎就會牽扯到他們身上,就算不牽扯上來,難道聞游出事兒,他們能夠坐視不管?
“沒有旁的?!甭動魏芎V定。
倒是溫亭湛心思一動:“你表妹夫為人如何?”
“是個有些小聰明,喜歡投機(jī)取巧之人,但本性不壞,對表妹也是有情分?!甭動魏苤锌系脑u價,“至于學(xué)問恐怕此次極難上榜?!?
聽了聞游的話,溫亭湛又問了一句:“他平日里都尋你問了些什么?”
“都是一些詩文,《四書》與《五經(jīng)》義,近幾日尋了些考題來問。”聞游回答。(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jī)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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