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可我一看到就只想將他的心挖開,看一看到底是什么顏色!”月九襄的語氣異常的激動(dòng),語速也克制不住的極快,“這么多年,這么多年難道他都對我們母子不聞不問么!”
“九襄”夜搖光不知道要如何安慰月九襄,只能用五行之氣一遍遍的縈繞陰珠,化解月九襄的恨意。
沒過多久,蕭士睿就送了岳書意出來,好在夜搖光選了一個(gè)距離主路比較遠(yuǎn)的地方站著,而岳書意不知道抽了哪門子風(fēng),竟然腳步一轉(zhuǎn),朝著她走過來,夜搖光見此,只能佯裝沒有看到,提步朝著繞過長廊,朝著蕭士睿待客的屋子里走出。
岳書意頓住腳步,看著夜搖光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蕭士睿想著可能是溫亭湛坦白了岳湘齡的事情,夜搖光不待見岳書意,于是也沒有給岳書意機(jī)會(huì):“三姑夫,請?!?
岳書意只能轉(zhuǎn)身離開。
“搖姐姐,是我不好,我忘了岳湘齡的事兒”蕭士?,F(xiàn)在連一句表妹都不想叫,湊到夜搖光的面前低聲認(rèn)錯(cuò)。
“與你無關(guān),莫要多想。”夜搖光很快就明白了蕭士睿的自責(zé)源自于何處,于是低聲道,“那豈不是日后我與誰有過節(jié),你就記恨上了?”
“有何不可?”蕭士睿理直氣壯道。
“你這樣想做什么皇帝!”夜搖光毫不客氣的伸手敲了敲蕭士睿的腦袋,“上位者,切忌因私廢公,皇帝若是偏心眼子,那會(huì)釀成大禍。一碼歸一碼,我和岳書意乃是私人恩怨,不能因?yàn)樗米锪宋遥憔筒挥盟?,你這樣日后豈不是要損失不少人才?!?
“若是當(dāng)了皇帝都不能隨心所欲,那皇帝當(dāng)來做什么?”蕭士睿知道以夜搖光的本事會(huì)說這樣的話,定然是確定不會(huì)有第三只耳朵聽了去,于是也沒有顧忌,“再說了,我日后可是要指著允禾為我鞍前馬后,輔佐我,自然要巴著搖姐姐,誰要是得罪了搖姐姐,我管他多少才能,指定讓他永無出頭之日。這世間何時(shí)缺過人才?沒有了這個(gè),自然還有那個(gè)。”
聽著蕭士睿的話,夜搖光心思一動(dòng):“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這倒是把蕭士睿問住了,他伸手撓了撓后腦勺:“搖姐姐你要是真要問我為何,我也說不上來,也許是受允禾的影響,也想像允禾那樣護(hù)著搖姐姐”覺得自己說的話有歧義,蕭士睿連忙道,“搖姐姐,可別誤會(huì),我對你可沒有旁的心思,我就只是覺著和搖姐姐親?!?
夜搖光翻個(gè)白眼,她又不是水仙花,自戀的人人都得看上她:“我懂,你以后給我收斂些,都是要成親的人,別什么都想著旁的女子,難免會(huì)讓你妻子心里不舒坦”
“她敢,我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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