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yīng)該是白奇的字,他在記錄白鳴真君的日常?!币箵u光翻開看了看,都是些白鳴真君的作息案錄。
看完之后夜搖光都快哭了,這個白鳴真君難怪不到四十歲就進入渡劫期,他的人生一天可能有八個時辰在修煉,比起夜搖光每日修煉一個時辰
翻完之后沒有任何有價值的信息,夜搖光生無可戀的趴在書案之上。
溫亭湛就是笑著看了看她,然后從她手中拿過手札,也翻閱了一遍,而后就拿著手札若有所思。
發(fā)現(xiàn)四周靜了好一會兒,夜搖光才側(cè)首看著溫亭湛拿著手札沉思的模樣,不由納悶:“這手札全是白鳴真君的日常,有何處值得深思?”
“很值得深思?!睖赝ふ扛┥韺⒎阶詈笠豁摰氖衷o夜搖光,指尖指在日期上,“辛酉年壬辰月辛酉日。”
夜搖光算了算:“五十年前啊?!?
“搖搖,你看白鳴真君連小到外出半個時辰,或是某日多用了點膳食都記錄在案,可為何這最后一日不是記錄白鳴真君飛升之事?”溫亭湛問道。
“這不是白鳴真君飛升的日子唄”夜搖光說著就頓住了,白奇連瑣碎的事情都記得這么仔細,為何不記錄對白鳴而最重要的日子。
見夜搖光想明白了之后,溫亭湛又翻到中間:“搖搖你看這里,寫著今日白鳴真君笑了三次,尤為難得,果然是還是師妹能夠逗師傅開心,還有這里白奇寫到;白鳴真君素來厭惡杏花之香,可他師妹不慎折了三枝杏花置于房中,白鳴真君竟然不曾讓人扔掉;最后是這里白奇寫到,他的師妹今日為白鳴真君挽發(fā),他很驚奇,因為他照顧白鳴真君數(shù)年,白鳴真君從不讓人近身”
“白鳴真君對白月有情!”因為三處隔得有些遠,夜搖光并沒有去注意,尤其是白奇寫的文縐縐,很是隱晦,被溫亭湛這樣直白的說出來,倒是一聽就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對,白鳴對白月有男女之情。”溫亭湛也這樣認為,“白奇對白鳴真君可謂觀察入微,但到了這一日之后就再也沒有落筆。”
“的確很奇怪?!币箵u光納悶。
就算白鳴真君飛升前在閉關(guān),白奇接觸不到,可最后一頁不應(yīng)該是閉關(guān)么?亦或是記錄白鳴真君飛升么?
“還有一點奇怪之處?!睖赝ふ康氖种戈P(guān)節(jié)敲了敲書案,“白奇對白月應(yīng)該不排斥,雖然日常都是圍繞著白鳴真君記錄,可為何白月發(fā)生如此大的事情,白奇卻沒有記錄在案,白鳴真君對白月有情,那從白月參加族長候選人之時起,白鳴就應(yīng)該被影響了心情?!?
被溫亭湛這樣一說,夜搖光仔細回憶了手札的內(nèi)容:“整本手札都不曾寫過任何白鳴真君的負面情緒?!?
“但手札從剛剛開始記錄只有寥寥幾字,可以看出白鳴真君是個仿佛沒有喜怒哀樂之人,從白月出現(xiàn)記錄變得多,但也都是白鳴真君的喜樂為主,再到白月離去,又變回了原本的簡潔”溫亭湛分析道,“只能說明,白奇只記錄白鳴真君的歡樂,因為在他心中白鳴真君就應(yīng)當(dāng)如此,亦或者他希望白鳴真君的人生只有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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