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府的嫡公子,和青樓名*妓”夜搖光輕聲一嘆。
她想到了阮思思和梁成蹊,何定遠(yuǎn)這個人他們見過機(jī)會,雖然毛病不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還是極其有原則有血性的一個男兒,夜搖光對他還是蠻欣賞,加之他現(xiàn)在似乎跟著溫亭湛一道,也就不得不為他嘆息一聲。
“席蝶可是和阮思思不同?!币箵u光只需要一個表情,溫亭湛就知道她的心思,“席蝶手上可是還有聶平祚和她母親席氏的婚書,這要這婚書一拿出來,她就是聶家長房嫡長女,這個身份足夠配得上何定遠(yuǎn)?!?
“你這個時候翻出來,不會是他們兩已經(jīng)兩情相悅了吧?”夜搖光覺得溫亭湛想個計(jì)劃,從來都是把好處占盡。
“是何定遠(yuǎn)跪在我面前,只要我能夠讓他將席蝶明媒正娶過門,他便一生為我效力。”夜搖光問了,溫亭湛自然不會隱瞞她,“何家自從和永安王府?dāng)嗔酥?,就一落千丈,現(xiàn)如今也就那一塊伯府的牌匾還值錢,長房挖空心思想要重振何家,自然打小一輩的婚事主意。奈何這一輩高門大戶看得上的就只有何定遠(yuǎn),其他的都看不上,他最近可是被逼婚逼得都不敢回府?!?
“那席蝶對他呢?”席蝶既然愿意幫助溫亭湛利用何定遠(yuǎn),恐怕對何定遠(yuǎn)沒有多少心思。
“你夫君我是那種,為了自個兒犧牲無辜之人的性命與幸福的人么?”溫亭湛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夜搖光的鼻子,“我自然是問過席蝶,席蝶對何定遠(yuǎn)只怕唯有感激與感動,不過她也答應(yīng),只要能夠?yàn)樗赣H正名,只要她能夠?yàn)槟赣H報(bào)仇,她愿意嫁給何定遠(yuǎn)?!?
“聰明的女人啊?!币箵u光贊嘆,“她要為母親正名,那就會成為聶府嫡出的大姑娘,到時候必然要住在聶家。她孤苦無依,又讓聶家的丑聞被掀開,逼的現(xiàn)在的嫡母成了繼母,弄得家無寧日,到時候聶家只怕要好生折騰她,所以她早早的給自己想好退路,把婚事定在對她一心一意的何定遠(yuǎn)身上,這待嫁女聶家想磋磨也磋磨不了多久,如果何定遠(yuǎn)再三五不時的讓姐姐妹妹上門尋她,以她的機(jī)警,順順利利的出嫁不是難事兒。”
“我家搖搖一眼就看透她的心思,便證明我家搖搖比她聰明?!睖赝ふ坎煌暧幌伦约旱姆蛉?。
夜搖光白了他一眼:“你不用這般狗腿,我不會計(jì)較你去青樓的事兒。”
溫亭湛卻是一愣,他可是聽了好些女人因?yàn)樽约曳蚓チ艘惶饲鄻且酪睿瑸榱瞬蛔屢箵u光多心,他一直沒有主動提及。
“你是為了正事,我又不是蠻不講理的女人,我連這個都要與你鬧。那你攤上這樣的女人,你不嫌累,我都替你累?!币箵u光無奈的說著,雙手捧著溫亭湛的臉,讓他正對著自己,四目相對夜搖光認(rèn)真的說道,“阿湛,就如同我去蘭縣,單久辭追了上去,還因?yàn)榫任冶е易吡艘宦?。你不曾苛?zé)我一般,因?yàn)槟阈盼?,你尊重我,你知曉那是情非得已是一個道理。我不是瓷娃娃,經(jīng)不起任何風(fēng)吹雨打,我的心也很堅(jiān)強(qiáng),你不用無時無刻這樣神經(jīng)緊繃的呵護(hù)著我的心。我怕你有一日也會心累。我不計(jì)較,不是不在乎你,而是我深信你,并且深愛著你。”
“搖搖,你說什么?”溫亭湛呆呆的問道。
看著他這副模樣,夜搖光露出見鬼一般的目光:“我說你不用”
“不,是最后一句話。”
夜搖光一愣,旋即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非常鄭重的說一遍:“我說我深信你,并且也深愛著你!”
溫亭湛長臂一攬,就把夜搖光緊緊的抱在懷里:“搖搖,你真好?!?
夜搖光:
她是有多失職?就說一句愛他,就把他感動成這樣!
“溫亭湛,你別給我裝可憐,弄得我好似不曾對你表過心意一樣。”夜搖光推開溫亭湛,“你別忘了當(dāng)初你回鄉(xiāng)祭祖,我在永安寺之后的山谷,我就對你表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