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和夜搖光擦槍走火都險些多了魔君這個圍觀者。因而,無論他怎樣的意亂情迷,都會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清醒過來。因為魔君是個沒有節(jié)操的,一旦都不懂什么是非禮勿視,溫亭湛稍稍松懈一點,他就找機(jī)會偷窺!暫時他也尋不到一個不引起夜搖光懷疑,而將陽珠扔遠(yuǎn)點的計策,只能先等到大婚之后,再名正順的尋個理由。
“阿湛?!币箵u光狐疑的看著溫亭湛,目光不由的往下瞟,落在他的兩腿之間,“你是不是有什么隱疾?”
溫亭湛臉一黑,他咬著牙槽擠出聲音:“搖搖,總有一日,你要為你今日的揣測負(fù)責(zé)?!?
“咳咳,那啥,天色不早了,我們?nèi)ヅ顼垺币箵u光說著,就溜之大吉。
“哈哈哈哈”夜搖光一走,魔君就張狂的笑,“你夫人都懷疑你身為男人的能力,你竟然也能夠忍得下去,不身體力行的證明一下?”
“如果,你還想活得話,最好閉上你的嘴?!睖赝ふ繋缀跏且蛔忠活D的說。
魔君:
最終還是屈服在溫亭湛的淫威之下,其實它也不是有意要壞溫亭湛的好事,只是它是魔啊,天生喜歡搞破壞。而且越發(fā)深入了解溫亭湛,魔君就越好奇,每次到溫亭湛意亂情迷的時候,它就忍不住趁著他神識松懈而起了偷看之念。
只可惜每次溫亭湛都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它冒出的念頭,還不等他實施行動,溫亭湛又清醒過來,強(qiáng)勢的再次將它隔絕!
好氣哦,好幾次就差一點點就可以看到傳說中的春宮大戲,當(dāng)然魔君對這個其實并不是太感興趣,但這不是旁人的,而是溫亭湛的啊,只可惜遇上了溫亭湛這個自制力超強(qiáng)的人,別說春宮大戲,就連親個小嘴都沒有看到
知道坐在飯桌上,夜搖光仍然有些不自在,倒是用了午膳之后。呂駿再一次到來,態(tài)度依然和昨日迎接他們一樣,好似昨天夜里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
“今日來,是聽聞溫大人見過了知府大人?!眳悟E擱下茶杯,對溫亭湛道,“這才想到五日前,安縣縣令上水師提督府求援,我?guī)藥兔兡昧艘蝗喝?,這些人當(dāng)時的確自稱是朝廷派來,不過我想朝廷派來的人,只怕不會這般目無法紀(jì),光天化日之下強(qiáng)搶民女不成,便殺人滅口。故而也就將之羈押交給了縣令,倒是知府大人覺著這件事牽扯縣令,縣令須得避嫌,故而親自審理?!?
“這事兒,知府大人已經(jīng)告知,我已經(jīng)知曉。”溫亭湛的態(tài)度也很溫和,也仿佛忘了昨夜的不快,“那些人的確是我的護(hù)衛(wèi)?!?
“當(dāng)真是溫大人的護(hù)衛(wèi)?”呂駿錯愕不已,仿佛有些難以接受朝廷派來的人,竟然是這樣的品行。
“自然是,不過這行兇之人,乃是江西都指揮使的嫡長孫,與毅國公府臨頤縣主有婚約在身。”溫亭湛慢條斯理道,“我與小六于白鹿書院之時便是同窗,他這人素來自律,且對臨頤縣主一往情深,臨頤縣主又是出了名的美人,我倒是好奇是何等絕色,竟然讓其見一面就變了個人。”
溫亭湛的話讓呂駿的面色滯了滯:“這人已經(jīng)死了好幾日,只怕再美的顏色也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不過此時,縣衙內(nèi)的仵作驗過尸,并在陸公子的身上取證,確然是證據(jù)確鑿。本縣縣令還與旁人不同,乃是我們浙閩總督的親外甥,就連提督大人也讓著他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