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夜搖光不屑的冷哼一聲,“別拿小來說事兒,人家靈智都沒有開呢,你都已經(jīng)開了靈智!”
“喔喔喔!”我那是天生就有靈智,不需要開,只有那低等的生靈才會需要開靈智!
“是是是,就你出生高貴,就你本事強(qiáng)悍?!币箵u光嘴上恭迎著,眼神兒卻分外的嫌棄,金子不由怒。
然后一人一猴就開始了據(jù)理力爭,一路上看著他們主仆斗嘴,雖然他們聽不懂金子的話,但是從夜搖光的反駁之中大致可以猜出來,反而更加的有意思。不知不覺的一日又這樣過去,到了晚間,他們尋了一塊稍微荒涼的地方,說是荒涼,其實(shí)也是相對于其他地方,四周還是有不少綠草覆蓋。
吃了些肉干,喝了些水,他們又開始了晚間的歇息。溫亭湛今夜總覺得莫名有事情,他一直沒有睡覺,這幾晚每晚都如同魔君所,他都夢到了那個小鬼,翻來覆去還是重復(fù)著那兩句話。
魔君也不阻止,溫亭湛知曉這是魔君故意等著他開口去求它,這么久以來,一直是他把魔君壓制的死死的,好不容易魔君有了一個機(jī)會,怎么會輕易的放過。
不過好在那小鬼只是每晚他前半夜的時候來,后半夜就不曾來,于他而,除了中途醒一次,其實(shí)并沒有什么大礙。
只是他每晚都醒一次,總會引起夜搖光的懷疑,所以他現(xiàn)在基本都是拉著陌欽聊天,聊一下關(guān)于丹藥和藥材的事情,來把前半夜熬過去,后半夜再入睡,這樣就當(dāng)真沒有再夢到那個孩子。
不過溫亭湛很是善于打消夜搖光的懷疑,他先是不著痕跡的發(fā)現(xiàn)了一種藥材,然后向陌欽請教,然后深夜聊藥材聊丹藥,就這樣開啟。夜搖光只當(dāng)是溫亭湛和陌欽在這一方面尋到了知音,于是也不懷疑。
這一夜,溫亭湛明明已經(jīng)熬到了月中天,可是他熟睡之時還是夢到了那個孩子,依然是哀求他般它尋找爹娘。
溫亭湛知曉自己在夢中,這次醒來沒有太大的動作,夜搖光雖然感覺到他醒了,但是沒有感覺到氣息波動,也就是蹭了蹭他接著睡。
溫亭湛就再也沒有睡下,一直睜眼到天明,夜搖光醒來疑惑:“阿湛,你一夜未睡?”
“我在想些事情,不知不覺想到了天亮?!睖赝ふ棵嫔匀坏恼f著。
“在想什么事兒,能讓你忘了睡覺?”夜搖光審視著他。
溫亭湛垂眸,漆黑幽深流轉(zhuǎn)珍珠般華光的眼眸柔情無限:“我在想,我該如何給搖搖一個舉世獨(dú)絕的婚禮?!?
那一雙眼眸攝人心魂,夜搖光聽著他的話,清潤的聲音在晨間隨著清風(fēng)飄散,卻滾燙得流入她的心口,讓她心一顫:“只要我的新郎是你,哪怕什么都沒有,我也覺得那是舉世獨(dú)絕?!?
情不自禁的說出這句話,夜搖光的臉莫名一紅,不由推開笑的跟朵水仙花一樣自戀的溫亭湛,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急忙瞄了不遠(yuǎn)處的陌欽等人一眼,好在他們都如老僧入定,其實(shí)她也就是自己騙自己,她知道以他們的修為不可能沒有聽到。
一想到她竟然在這么多人面前,對溫亭湛說這樣的情話,夜搖光頓時恨不能挖個地縫鉆進(jìn)去。
她一定是被溫亭湛給同化了,這么會這樣自然而然的說出這么肉麻的話!迅速的拿起水囊跑開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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