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我們也被困在這里,搖搖不如與我們講講五格八十一數(shù)理?!睖赝ふ繉χ箵u光溫和一笑,反而拉著她在一根盤龍金柱的底座臺上坐下?!拔覀冞@么多人,集思廣益?!?
“還是讓蘇缽長老來講吧?!币箵u光推讓道,倒不是她謙虛,她從來不知道謙虛為何物,而是她不知道她后世所知的和現(xiàn)在所知的是不是有什么出入,先聽聽蘇缽的,她再來查漏補缺。
也不知道溫亭湛身上是否有一種魔力,他明明只是一個沒有修為的人,身上自然有一股幽露玉竹似的潤和氣息,他就那么往那兒一站,總能夠讓任何人浮躁的心沉淀下來。于是,幾個人都紛紛心平氣和的將目光投向蘇缽。
蘇缽見此,也就沒有推辭,理了理思緒開口道:“算命之中,有占卜,星象,八字等等推算命里,但極少有人知曉姓名也能看破命里,這其中其實和測字有些許融合,而三才五格八十一數(shù)理就是通過名諱”
蘇缽緩緩的解釋著三才五格八十一數(shù)理,在場的人基本都能夠聽懂,雖然修煉者可能是純粹的修煉,不占奇門風水之術,但是很多道理在一些修煉的功法之中都是有融入,所以他們理解起來并不難,而溫亭湛他不僅有顆聰明的腦袋,還因為夜搖光的緣故,惡補了很多關于風水上的知識,基本的專業(yè)術語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加上蘇缽說的淺顯,他也完全聽懂了。
“這不簡單么?”等到蘇缽說完,泰休一拍大腿道,“這五格難道不是元國師的五格?我們以他的名諱來取數(shù),難道不對?”
眾人聽完都是不著痕跡的無視他。
倒是含崆和泰休真的是共患難,還有些同病相憐,加上他們兩族在琉球也是相互來往了那么多年,于是頗為好心的提醒了泰休一句:“泰休長老,你見我們叫了元國師這么久,可有人直呼他的名?”
泰休一愣,好像真的沒有
這樣一想泰休也是納悶不已,明明他們都不屑元國師的為人,甚至對其可謂咬牙切齒,卻一直稱呼他為元國師,聽著不像是尊稱
卻原來,是沒有人知曉元國師的名諱。
“元國師的名諱,我亦不知?!睖赝ふ繐u了搖頭,他翻閱過元國師的無數(shù)典籍記載,所有的稱呼都是國師,從來沒有提及全名,“據(jù)說他當初遇上太祖陛下之時,為了試探太祖陛下是否能夠擔當一國之主,化為一個乞丐,雖然用了真姓,卻用了假名。及至后來,他亮明身份,陛下問他真名為何,他十分灑脫回答‘名不過一稱呼矣’,自此他依然叫做那名字,到后來他成為國師,再無人敢提及他的名,就連假名都被人遺忘”
“老奸巨猾?!币箵u光不由吐槽一聲,望著那猶如聳入云霄的八十一根盤龍金柱,“也不知他那時是真性情,還是早就為后來做打算?,F(xiàn)如今,只怕唯有元奕才知道這五個數(shù)要怎么取,這玉皇他就是留給他子孫后輩的!”
說著,夜搖光就頗有些興意闌珊,原本好不容易搶在了元奕的前頭,還沒有得意多久呢,就遇上了這個麻煩,好在這個元國師已經(jīng)掛了,若是他還活著,指不定才是她和溫亭湛的心腹大患。
想到這里,夜搖光就下定決心,不惜一切代價不能讓其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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