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可以?!彼种氐暮粑鼑娫谒哪樕?,手上的動作就是沒有停過,夜搖光的掙扎本就不敢大動作,自然就更不是他的對手,她越是扭動,越發(fā)的和他摩擦,很快她就感覺到了他的反應(yīng)。
“阿湛,別,我求你,別在這里”感受到他炙熱的威脅,夜搖光終于服軟的求著他,“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讓你獨守空房,你大人大量,原諒我一次可好?”
這個混蛋,怎么可以在兒子的旁邊做這種事!
“搖搖嘴上求著我,可心里卻在罵著我”不輕不重的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搖搖不想在這里,想在何處,嗯?”
感覺到他越發(fā)逼近的火熱,夜搖光連忙慌不擇口的說道:“只要不在這里,我什么都聽你的!”
果然,溫亭湛停了下來,迅速的抓來寬大的斗篷披上,然后給夜搖光披上了衣衫,伸手抱著她就迅速的奔回房中,一進(jìn)屋子就把她抵在房門之上就地正法,又是一夜無眠,被溫亭湛來來回回的折騰到了天亮,才讓她睡過去。
一覺睡到了正午,溫亭湛已經(jīng)去上朝辦公。洗漱完一出房門,夜搖光就看到坐在她的院子里,伸著脖子往她屋子里看的宣開陽,頓時一陣不自在的走上前。
“娘親,你可好些了?”宣開陽小跑到夜搖光的面前,眼中滿是擔(dān)憂與內(nèi)疚之色,“今早,爹爹對我說,娘親昨夜突然身子不適,爹爹才將娘親帶回來照顧,是孩兒不好,睡得太沉,連娘親不適都不知。”
夜搖光心里把溫亭湛罵了八百遍,卻和顏悅色的對宣開陽道:“開陽,娘親沒事兒,你看娘親這會兒不是好好的么?”
宣開陽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了看夜搖光一會兒,才小大人一般皺著眉道:“娘親,那咬你的臭蟲是不是有毒,你那傷好似又重了”
原本是暗色的紅痕,現(xiàn)在成了艷色,而且密密麻麻更多。
夜搖光的臉上一陣發(fā)燙,她牽起宣開陽的手:“娘親沒事,有你爹爹在呢,你爹爹的醫(yī)術(shù)你還信不過?娘親有些餓了,陪我去用午膳?!?
之后,夜搖光就再也沒有給宣開陽提起這個讓她恨不能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的話題,兩母子難得可以不用看某個男人的臭臉,而單獨愉快的相處,夜搖光睡飽了,但是卻沒有耽擱宣開陽午休,趁著他午休,她還是要去處理一些需要她經(jīng)手的府中的庶務(wù)。
就在夜搖光清點府中的東西,打算見一見侯府新近的下人時,王木前來稟報說有一個登門,揚是來尋她討回昔日她許下的恩情。
夜搖光還真沒有多少人的恩情,但是對方既然敢這么說,肯定是真尤其是,于是便讓王木將人引到見客的大堂,才剛剛一邁入門檻,夜搖光就感覺到一股不屬于人的氣息,她的目光犀利的望過去,雖然那人完美的就連金子都看不出瑕疵,可夜搖光依然知曉這個看著二十左右的男人,不是一個人類!
“溫夫人,不知你可還記得昔日在南海九陌宗,曾說過要謝我的點醒之恩,只要我日后有所求,溫夫人力所能及,絕不會推辭?”這人長著一張無害的娃娃臉。
不是被千機(jī)真君趕走的魔君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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