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看你的女兒?!币箵u光將小孩子抱到蕭士睿的面前。
蕭士睿也不在乎男還是女,第一次當(dāng)父親,他的臉上全是柔光,手僵硬的比劃了好幾次,發(fā)現(xiàn)這樣也不是那樣也不對,不知道從何處下手。
“一只手要托住她的后頸,一只手要托住她的腰”夜搖光很有耐心的教著蕭士睿,然后笑著開心的說道,“你別看她這么小,我抱過不少孩子,剛剛出生的就屬她最沉。”
蕭士睿上手之后,看著懷中軟軟一團(tuán)的小家伙,目光也是柔得能夠滴水,他便問道:“素微她可好?”
“怎么?現(xiàn)在想到問你夫人了?”夜搖光不由刺上一句。
“我這不是看著夜搖光面色好,知曉素微肯定沒事兒?!边@倒不是蕭士睿的推托之詞,他一見夜搖光出來,就看夜搖光面帶喜色,就知道肯定是母女均安。
“就算你知道,她為你生孩子多么辛苦,你也應(yīng)該第一個問她的情況?!币箵u光教訓(xùn)道。
“你搖姐姐說的是,女人不易,產(chǎn)子更不易?!边@時候恰好走進(jìn)來的太子妃道,她原本已經(jīng)歇下,發(fā)生這樣的大事兒,她竟然是最后被通知,不由瞪了她的兒子一眼,這都是他吩咐,下人才敢不驚動她。
夜搖光給太子妃行禮,太子妃先一步用了力扶住她,恰好就抓住了被喻清襲掐出來的傷口,夜搖光面不改色,但目光卻是閃了閃,太子妃竟然似有所感,一把就將夜搖光垂下的衣袖掀起來,深深的指甲印子,還有干渴的血跡。
頓時太子妃和蕭士睿的臉色都有些不好,他們明白這傷口是怎么來,但這也不能責(zé)備喻清襲,不是喻清襲的錯,所以太子妃只能吩咐下面的人去拿藥。
“不必。”溫亭湛的臉色冷沉,他喝住要去取藥的下人。
從身上取出一個極小的瓷瓶,走到夜搖光的面前,沉著臉凝著眉給夜搖光傷藥,其實夜搖光早就運氣讓傷口愈合,只不過看起來有些駭人而已,她倒是也沒有多痛。
看到溫亭湛這幅渾身冷氣浮動的樣子,未免讓蕭士睿他們尷尬,夜搖光道:“天色也不早,素微和孩子也無礙,這里有太子妃娘娘坐鎮(zhèn),我和阿湛就先告辭?!?
“我送搖姐姐和允禾?!笔捠款⒑⒆舆f給準(zhǔn)備好的奶娘,就親自送夜搖光和溫亭湛出門,到了門口蕭士睿才夜搖光恭恭敬敬的一行禮,“讓搖姐姐受累了?!?
“說什么胡話,這點小傷就你姐夫小題大做,你別往心里去,我什么傷沒有受過,也別告訴素微,讓她好生養(yǎng)著。”夜搖光對蕭士睿叮囑,末了她才開口道,“這件事只怕是沖著你來,素微和側(cè)妃那邊,你自己衡量著辦,齊人之福并非這般好享受。”
“搖姐姐放心,我省的。”蕭士睿點頭。
夜搖光也就不再多,一把拽著沒有好臉色的溫亭湛就上了馬車,才忍不住道:“我知曉你是心疼我,可這是意外,你這般太子妃和士睿心里得多過意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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