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已經(jīng)在匯珍樓定了桌子?!睖赝ふ繑r下宜薇對著夜搖光道,趁著妻子沒有發(fā)怒之前,將宜寧打發(fā),親自給她上珠釵,“彥柏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彥柏,只怕他自己都不知曉自己的生辰,我們不動聲色,給他一個驚喜,讓他多體驗一些人世間的溫情?!?
這才是溫亭湛的用意,黃彥柏那狗鼻子比乾陽也不差,可能是餓了千多年,所以對吃的可是很是執(zhí)著,但凡廚房里面有什么新鮮的吃食,他定然是早早的湊上前,所以最好是別太早準備。
畢竟是他再世為人的第一個生辰。
“你這個做師傅的可真是盡心?!币箵u光突然說了一句。
“哦,夫人這是吃醋了么?”溫亭湛雙手扶著夜搖光的肩膀,他和她相貼的臉都映在了菱花鏡之中。
夜搖光在鏡子里白了他一眼:“我有那么無聊么?”
溫亭湛忽而垂下眼簾,從身后拿出一個胭脂盒,頗有些黯然的說道:“我原本以為夫人心中會不高興,故而都備好了哄夫人的禮物,既然夫人不在意,那我還是留著下次要哄夫人高興之時再送”
不等溫亭湛說完,夜搖光一把奪過來:“好你個溫亭湛,你盡想著下次惹我不高興?!?
夜搖光說著,就將盒子打開,她可不信溫亭湛會送她胭脂,除了大婚的時候,她基本都不用這些東西,作為修煉者她的臉蛋純天然的沒有一丁點瑕疵,除非是功力耗盡,否則不可能出現(xiàn)老態(tài)或者疲態(tài)。
將鉗著珍珠的盒子打開,一股清新的讓夜搖光沉醉的氣息竄出來,就連退到一側(cè)的宜寧都忍不住伸長了脖子。
盒子里面是糖豆一般一顆顆白玉一樣的香珠,這一股氣息夜搖光覺得好熟悉,驀然想起正是那日在香閣溫亭湛說要給她煉制的香料。
“這是成了?”夜搖光又嗅了一口,原本也不覺得胸口有悶氣,可這一會兒竟然卻有悶氣消散的錯覺,整個大腦都清醒了不少。
“嗯,我特意做成了香珠,你放在香囊之中,便可隨身攜帶?!睖赝ふ吭鐜兹站妥龊?,只不過想到如果只能在房中點燃太局限,總不能讓夜搖光一直窩在房間內(nèi),這才改造成為香珠。
夜搖光站起身,她的裙擺隨著她旋身間撒開,輕紗羅裙還沒有收攏,她就輕輕在溫亭湛的臉上親上一口:“夫君,你真好?!?
溫亭湛伸手摸了摸臉頰,貼著夜搖光的耳邊低聲問:“夫人的火降下去了么?”
夜搖光聽了腦中轟的一聲炸開,昨夜的旖旎記憶,如同流水一般涌來,當著宜寧的面,手里還拿著好處,俗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她頓時羞也不是,惱也不是,伸腳踩了溫亭湛一腳就轉(zhuǎn)身朝著飯?zhí)门芰恕?
溫亭湛滿面笑容追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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