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唇角已經(jīng)綻開了一抹清淺的笑,露出了兩個迷人的酒窩。那一雙黑珍珠的眼眸光華流轉,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他們?nèi)蘸蟮墓饩啊?
夜搖光還真的不會挽發(fā),這是她最不想學的,沒有帶幼離他們的時候,夜搖光都是用頭繩扎馬尾,她想到溫亭湛說過待到他功成身退之后,就會帶著她去她所有想去的地方,原來他竟然想著不帶任何旁人。
只有,她和他。
這樣想著,夜搖光的心也充滿了向往。
到了下午的時候,溫亭湛果真收到了衛(wèi)茁的傳訊,看完之后他目光明亮的看著夜搖光:“孫家還有人活著?!?
“是誰?”夜搖光連忙問道。
“是孫琳兒的侄媳婦及其子?!?
夜搖光驀然想到了一個瘦黑高挑的女子,總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她在孫家的那幾日,就看到了那女子勤快踏實不多:“她的爹娘便是被樹妖所害。”
那夜極陰之日,她的母親被鬼魂所附前來敲門,若非她和凌朗及時阻止,還險些被她的丈夫開了門。
“他們一家的確是遭了橫禍”溫亭湛將衛(wèi)茁的信送到夜搖光的面前。
夜搖光俯身一看,原來當初老孫頭知曉事情經(jīng)過之后,為孫琳兒的所作所為趕到羞愧,在夜搖光他們離開沒有多久,他就帶著一家人搬離與芙蓉鎮(zhèn)有著千里之遠的一個村莊。
卷入了一場是非之中,那村子里有個小地主為人很是和善,并且生了個貌美的小女兒,他的小女兒被縣尉看上,縣尉雖然才三十出頭。但卻已經(jīng)娶妻生子,這位小地主也是個有骨氣的,他就是不愿意讓女兒做小,因此就得罪了當?shù)氐目h尉。
這縣尉心胸狹隘,就使了手段,讓人不準租種小地主家的田地,家里幾百畝的田地租不出去,家里的男丁又不夠,加上這位小地主并不是農(nóng)戶發(fā)家,對田地的事兒根本不懂太多,一下子就讓家中的收入大大的縮水,即便他再少收租子,在縣尉的人刁難下,也是無人敢靠近。
孫家這個時候撞上去,他們原本是外來人,并不了解事情經(jīng)過,到了一個地方,開荒今年已經(jīng)來不及,知曉這位小地主人品不錯,兼之只要一層租子,讓他們大喜過望。孫家人丁興旺,自然就租了三百多畝,他們渾身都是干勁兒,可才剛剛種好的莊稼就遭到了破壞。
老孫頭是個地地道道的農(nóng)戶,他最恨糟蹋糧食的人,因此就直接和縣尉的人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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