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母無需多想,這邪靈乃是一口怨氣,無知無覺,它想來是依托在夫子尋到的木材里,只是夫子沒有看出來罷了?!币箵u光解釋道,這是一樁無妄之災,也難怪著邪靈對付的是曲夫子,而不是曲夫人。
很快陳臻兒就將書院的大夫給叫來,大夫重新給曲夫子診診脈,頓時不可思議的驚呼:“怎會如此,怎會如此!你們給曲夫子吃了什么靈丹妙藥,今晨他還脈象減弱,此時仿佛多了一股活力,大有死灰復燃之勢?!?
“先生,是外子調制了一劑藥方?!币箵u光開口道。
這位大夫正是當年溫亭湛輔修醫(yī)術之時的先生,但凡書院里的先生,不論是不是教導他們,夜搖光他們都尊稱先生。
“你是”這位先生還真沒有接觸過夜搖光。
“外子溫允禾?!币箵u光回答。
“你就是那夜天樞!”
夜搖光和溫亭湛的事跡早就在書院里面?zhèn)鏖_了,尤其是隨著去年溫亭湛一而再的傳出了寵妻的事跡,不知道多少男男女女都效仿夜搖光和溫亭湛,企圖魚目混珠的也隨著情郎到書院就讀。
但是她們都不是修煉者,如何能夠蒙混過關?書院今年特意嚴查,還揪出了不少,所以這位先生可能不知道溫亭湛的妻子真名叫什么,但一定知曉她曾經叫做夜天樞。
“是學生?!币箵u光點頭承認。
“既然是明睿侯調制出來的藥那定然非同一般?!睆臏赝ふ扛麑W習醫(yī)術開始,那飛漲的速度就讓他一次次的目瞪口呆,他只教了溫亭湛兩個月,就沒有什么可教,之后溫亭湛也從不缺他的課,他一直感嘆,若是溫亭湛不走仕途,必然能夠在醫(yī)道之上大放異彩。
“先生過獎?!币箵u光謙遜的說了一句之后道,“曲夫子身子弱,外子如今不在,勞煩先生給夫子開些滋補的藥?!?
“這個是小事?!贝蠓蛞贿吶ラ_藥方一邊對夜搖光道,“何時明睿侯回鄉(xiāng),可一定要讓他屈尊來看看我們這些老家伙,我可是許多事等著與他探討?!?
“用不了幾日他就會回來,屆時曲夫子定然也已經大好,我們夫婦在源味樓擺宴,請山長與諸位夫子一聚?!币箵u光許諾道。
“這個好,我可是等著你們的請?zhí)?。”大夫似乎很高興,下筆也更加的快。等到大夫開好了藥方,再三叮囑夜搖光莫要忘了他,在夜搖光一再擔保之后,才高興的離開。
等到大夫離開之后,夜搖光讓帶來的下人將禮品親自送到曲夫人的手上,才道:“我原也是今日才到豫章郡,聽聞夫子之事來的匆忙,就隨意備了滋補之物,師母可千萬不要推辭。”
夜搖光挑的都是藥材,人參之類的好東西,正是曲夫子現在缺少的東西,曲夫人也就沒有推辭,她眼中泛動著欣慰的淚光:“今日好在你來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