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也是煞費苦心?!币箵u光輕嘆一聲。
蕭士睿的政治能力其實并不強(qiáng)。
這話溫亭湛沒有接,夜搖光也沒有再多,她去將將五行之水取來,用之將五行之土化開,融合出了淤泥,這土的顏色很是純凈,看著沒有任何雜色,化開的泥也非常的細(xì)膩,將之倒入花盆之中,又裝上多余的五行之術(shù),就見到小荷花的花瓣似乎又松了不少。
“娘,您看這顆蓮子也變成了金色?!毙_陽指著一顆原本是綠色的蓮子說道。
金色并不純正,只是表皮泛著一點金色,都快九月了,其實蓮子應(yīng)該快沒有,但這蓮蓬里的幾顆蓮子始終沒有任何變化,今日其中一顆因為水土的原因竟然又染上了金色,不知道其他蓮子日后得了靈源會不會變化。
還有這金蓮子除了能夠凈化妖氣以外是否還有其他功效,成熟的時候會不會氣息外散給她招來麻煩,夜搖光覺得這種佛門的圣物,她得尋到源恩之后,好生問一問。
不去想這些煩憂的事情,夜搖光伸手捏了捏宣開陽的小臉:“放心,娘親定然會好好的給你把媳婦養(yǎng)出來?!?
把宣開陽逗得小臉通紅,不知道該說什么。
時間就在母子兩的閑適中劃過,溫亭湛迅速的將要交代的事情安排下去。西寧知府已經(jīng)卸任,將所有的事物都整理出來,在西寧府等待溫亭湛交接,如今已是深秋,大多地方交接都落實,溫亭湛回到帝都之后就沒有多耽擱,他就在帝都停了三日,便決定去西寧府。
臨行前的夜里,蕭士睿等人全部都齊聚在侯府,他們一道暢飲,懷念過去的時光,并且憧憬飛翔出去的未來,一直到深夜才各自散去。
八月二十五日一大早,溫亭湛他們啟程去了西寧,在城門口他們遇上了早已經(jīng)候在那里的單久辭。
夜搖光掀開簾子,想到前頭去豫章郡時單久辭的話,不由笑著問道:“單公子不會是對阿湛如何治理西寧也頗有興趣,故而相隨我們一道去西寧吧?”
仿佛沒有聽出夜搖光話中的刺兒,單久辭容色輕緩對夜搖光道:“不,單某今日來,是特意來送侯爺與溫夫人一程?!?
隨同單久辭而來的還有單凝綰,她立刻蹦到黃彥柏身邊,要分開的小兩口都是心中不舍,但也不知道單凝綰悄悄的在黃彥柏的耳邊說了些什么,黃彥柏立刻就滿眼期待,然后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看著他這副模樣,夜搖光真的是懷疑他曾經(jīng)是活了兩千年的魔。
好在時間有限,很快溫亭湛便吩咐啟程,兩人才分開。
在溫亭湛翻身上馬之后,單久辭對溫亭湛道:“侯爺,稅銀案只是一個開始,還望侯爺珍重?!?
“單公子也珍重?!睖赝ふ繙\笑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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