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爹請來超度我?”良二姑娘冷冷的問道。
不等夜搖光回答,聽到夜搖光說話,卻完全看不到良二姑娘的良祈,忽而就老淚縱橫:“二丫頭”
良二姑娘魂魄一顫,她看向良祈,緩緩的凝出了形態(tài),暴露在了良祈的面前,也是顫聲喊了一聲:“爹”
真的看到女兒,聽到女兒的聲音,盡管那聲音那樣的陰冷,但還是讓良祈激動的淚流不止。
“二姑娘身上有怨氣。”夜搖光可沒有時間給他們一鬼一人來敘舊。
原本以為良二姑娘乃是一股執(zhí)念,畢竟初為人母,孩子又是無可托付的情況,執(zhí)念過深也是有的。但方才良二姑娘一現(xiàn)行,夜搖光就驚覺到了她身上的怨氣。
“我是被謀害而亡?!绷级媚锼哪樤俣泉b獰起來。
良二姑娘可是良祈當(dāng)做接班人來培養(yǎng)的人,她的眼界和心胸都非尋常閨閣女兒可比,雖然她對商三少的杳無音信怒極,但是她身為母親,身為女兒,身為良家的繼承人,她的人生不止男女之情,她怎么會郁郁而終。
“謀害?”良祈頓時臉色猝變,“是誰!”
良二姑娘搖著頭:“女兒不知,父親我產(chǎn)子之后,穩(wěn)婆動了手腳,她在給我的養(yǎng)生湯里放了藏紅花?!?
藏紅花有活血化瘀之效,剛剛產(chǎn)子的產(chǎn)婦若是吃了,必然會血崩。
“阿湛?!鄙婕暗竭@種事情,夜搖光便將溫亭湛給喊進來。
雖然是女人的閨閣,但是人已經(jīng)逝去,人的長輩也在此,溫亭湛期初不進來是出于尊重,但是夜搖光喚他,而良祈沒有制止,他自然是緩步進來。
“二姑娘不是死于難產(chǎn)么?”溫亭湛淡聲問道,他在外面已經(jīng)把話都聽清楚。
“小女因著未婚先孕,已經(jīng)被外面人詆毀,不想她死后再淪為旁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因為就一致對外稱是難產(chǎn)?!本拖胍米詈唵蔚恼f法堵住旁人的嘴,也希望隨著自己女兒過世,這件事能夠到此為止,卻沒有想到女兒血崩的背后竟然有齷蹉,良祈不由憤怒,“是我的過錯,便宜了兇徒?!?
“良大夫以為兇手是何人?”溫亭湛聽了他的話,不由問道。
“我良家雖然不是大善之家,但也極少與人有怨,除了商家,草民實在是想不到是何人對小女會不利。”良祈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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