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半個月,這條路行不通,那就另外再選一條路。
“我也玉冰肌煉制了一滴冰肌玉露,也許也能夠起到一些效果,到時候再根據(jù)她的尸身恢復(fù)情況,另想它法。”陌欽也出聲寬慰夜搖光,所有的玉冰肌全部用光了,也才凝練出來那么一滴冰肌玉露,到底有多少功效,陌欽也不敢保證,但陌欽不會讓夜搖光去為唐露強搶唐雪的身軀。
“放心吧,它不敢不來。”秦臻臻倒是很自信,“若是這世間沒有楊柳樹精,我早已經(jīng)得到了回復(fù),到了今日還沒有回音,那就意味著有,有就不敢不來?!?
“我去弄點吃的。”夜搖光也覺得她不能讓關(guān)心她的人擔(dān)心,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她一點也不想隱藏情緒,故作鎮(zhèn)定,那就遠(yuǎn)離他們的視線好了。
夜搖光才剛剛走到院子口,還沒有踏出去,就聽到一陣激動而清脆的男音:“女皇!女皇!我的女皇在何處!”
清新的風(fēng),宛如大地春回冰雪消融的一瞬間那般令人舒適的吹拂過來,而后一抹翠綠色的身影憑空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那是一個身形極其修長纖細(xì)的男子,這是夜搖光繼單久辭之后,看到的第二個一身綠衣的男子,和單久辭喜歡的墨綠深綠那些偏向成熟穩(wěn)重又不似邪魅之氣不一樣,這個男子披著一頭的長發(fā),他穿得是一身明亮的淺綠,將一身綠色穿出了盎然的朝氣與蓬勃的生機。
他像一縷風(fēng),迅速的刮了過來,那風(fēng)之中飄散著令人說不出的舒服氣息,情不自禁的就像多深吸幾口,好似他的到來,整個世界都退去了一層濁氣,變得清明了一般。
他來的太突然,速度也太快,等到他停下來,夜搖光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整個身體宛如無骨的柳絮纏在了秦臻臻的身上,頭還在靠在秦臻臻的肩膀,一副兒子遇到了母親般的依賴。
如果不是秦臻臻額頭上的筋脈跳動,臉色陰沉,夜搖光險些忍不住笑了出來。
“女皇,女皇,我的女皇?!币粋€大男人撒著嬌往秦臻臻的懷里蹭,還一股腦的委屈抱怨,“女皇你可要為我做主,老桑樹實在是太壞,他想算計暗算我,竟然告訴我您是男的,還說你長得高大魁梧,嗜好吸納精靈之魂魄,嚇得我兩股戰(zhàn)戰(zhàn)跑了好遠(yuǎn)去躲命,若非遇見水仙小花,我都不知道真相,嚶嚶嚶嚶女皇,老桑樹一定是嫉妒我比他男輕貌美,得您青睞,實在是太壞心眼了”
柳,一直是柔軟,輕盈之美的代名詞,許多人會將柳來形容女子。但如果一棵柔美的柳樹他成精了,而是性別還是個男之后,夜搖光從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柔美!
“松手!”秦臻臻冷冷的命令。
一直在喋喋不休吐槽的柳樹精頓時一愣,他那張芙蓉都得遜色三分的容顏對著秦臻臻,小臉泫然欲泣,欲語還休的模樣真是儀態(tài)天成,完全看不出一絲做作,哇的一聲就哭出來,然后趴在秦臻臻的懷里,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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