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這里的姑娘都不賣”
“嗯?”夜搖光不等他說完,就渾身氣勢一漲,一股莫名的威壓迫得管事喘不過氣。
“侯爺,這事兒小的做不了主,小的這就去請示”
“不必了,看來本侯的臉面不夠,衛(wèi)荊給錢?!狈愿酪宦暎箵u光就臉色不善的抬步離去。
“侯爺”管事想要揚聲阻攔,他還沒有一動,溫亭湛就一個閃身擋在他的面前,將一萬兩的銀票扔給他,“想來應(yīng)該夠了吧?”
說完,就疾步追上了夜搖光。
管事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迅速的去尋主子。
夜搖光和溫亭湛的速度快得令人詫異,在常人看來她是一臉怒氣的離開了韶華流金,就徑直的回了自己的府宅?;氐搅思抑校箵u光和溫亭湛才卸下了偽裝:“那蒹葭是蔣家曾經(jīng)養(yǎng)的貓,從她那里我得到了不少消息”
將事情全部復述給溫亭湛:“所以,我才想將她帶出來,應(yīng)該有助于我們破案,尤其是蔣家公子被追殺的地方,值得一查。阿湛,聽蒹葭的意思,那些人不是一人砍殺,這殺人的手法和力度每個人都應(yīng)該不一樣才是,這難道不是一個漏點?”
溫亭湛頓時劍眉一斂:“卷宗之中記錄,所有人都是一刀致命,傷口都來自于同一柄兇器,看來有問題不是提刑按察使,而是當年的仵作。”
“收買了仵作,若是當時有人提出檢驗桑聚的身子,只怕得出的結(jié)論也是沒有中軟筋散?!币箵u光不得不贊嘆做局之人心思細膩,“可這么心思細膩的人,為何會讓這么多人來殺毫無反抗之力的人?用一個人,不是更干凈利落,都不需要收買仵作。”
溫亭湛的眼眸變得幽深:“搖搖,你今兒做的極好。我想韶華流金定然很快就會將蒹葭送來給我們,在這之前他們要確認我就是他們眼中的明睿候。如果我依然遲遲不去布政使司,他們定然按耐不住的要尋人來試探我,這個人就是線索。”
夜搖光頷首,不能耽擱太久,這是得罪溫亭湛,必須盡快確定溫亭湛的身份,那么他們派出來試探溫亭湛的人,就算不是他們的人,也和他們有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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