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灸目光一瞪,那一幅畫他還沒有來得及臨?。骸笆?!”
“我之前聽說過一個故事,故事的主人翁就是這些畫里的人”夜搖光將寧瓔的事情細(xì)細(xì)的講給了古灸聽。
寧瓔的事情她一直沒有忘記,只不過人海茫茫她沒有刻意的去追尋,而且她相信既然這件事她攤上了,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到了她該面對的時候,就必然要直面,寧瓔也不是等不了這幾年的人,因此她才沒有行動。
果然,這件事不就以這樣的方式呈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這壁畫如果真的是畫在魔宮,能夠畫的這么詳盡,那么不是沐梓邪本人,就是他的后人,寧瓔要找的就是自己的后人。
“這世間還有這等離奇之事”古灸喃喃自語,“那阿昭豈不是危險?”
“你先別急,魔宮已經(jīng)被封了許久,甚至已經(jīng)遷到了別處,那里倒是沒有什么魔物,只不過機關(guān)重重?!币箵u光安撫古灸,“你們應(yīng)該沒有深入,也沒有打擾魔宮的安寧。而且,這也只是我的猜測,是不是魔宮尚且還未知,等阿湛傳信過去讓阿昭及時撤離就好?!?
古灸也鎮(zhèn)定下來,這時候有悅耳的絲竹之聲傳來,而且越靠越近,好似故意接近他們,幾人就忍不住放眼望去,竟然是一手華麗的大船,燭光明亮,他們已經(jīng)可以看到甲板上的翩然舞姿。
那船的速度極快,很快就與他們并行,夜搖光才看清坐在諸位的竟然是單久辭夫婦。邀請了不少人,有些面熟的學(xué)子,還有沈知妤和其他富商,也有福知府等官宦。
“溫大人,溫夫人,古公子,可愿賞臉上船一聚?”單久辭走到船邊揚聲問道。
夜搖光不喜歡這樣的氣氛,她對溫亭湛示意,讓溫亭湛拒絕,但溫亭湛卻握了握她的手之后,便答應(yīng)了下來:“單公子相邀,豈能推辭。”
“來人,放板?!眴尉棉o立刻去吩咐。
溫亭湛也吩咐他們的船夫,讓兩船相連。
“你為何答應(yīng)他?”夜搖光奇怪,溫亭湛看著也不像是個湊熱鬧的人。
“搖搖你忘了,單久辭帶回來的圣光球?”那還是十年前的事情,他第一次和夜搖光去應(yīng)天府,單久辭的地盤,也是在那里和單久辭認(rèn)識,單久辭可是用了圣光球來刁難他們。
圣光球是魔族之物,單久辭說他去了一趟西域,從西域的一座宮殿帶回來,并且身邊帶著修煉高人的單久辭差一點就死在宮殿里,按照單久辭的說法,他們之所以能夠逃脫,還是得益于虛谷真君的飛升,大道者飛升,普光天地,妖魔退避。
單久辭才能夠幸運的逃脫一劫。
“你是想讓之南去問單久辭,之南去的這個地方是不是魔宮對嗎?”夜搖光明白了溫亭湛的用意,如果兩者去的是同一個地方,單久辭從里面拿了圣光球出來,這必然就是魔宮無疑。
因為這壁畫的緣故,夜搖光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就必然要去查一查,到底寧瓔的后人在不在那里,如果確定是魔宮,那就得更加小心謹(jǐn)慎,也可以向單久辭打聽一下,他在魔宮遇到了些什么,早做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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