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虹這里得不到有利的信息,但案子還得繼續(xù)偵破,江淮與也不好打擾申虹休息,便讓人守著申虹,他獨自離開。
“申姑娘,這茶壺里有個寶物,是茶壺將你的魂兒吸進(jìn)去,這茶壺”
“茶壺便請溫夫人帶走吧?!鄙旰绮坏纫箵u光說完,就抱緊自己央求的看著夜搖光,想來她被困在茶壺之中太久,久到她有些害怕,對茶壺諱莫如深。
“申姑娘莫怕,茶壺之中不是害人之物,而是寶物,我可以將之取出來交給你,畢竟是你們申家之物?!币箵u光的寶物也不少,她輕聲勸說道。
申虹卻搖著頭:“便是寶物,也不是我這等凡夫俗子可以享受得起,溫夫人若是不棄,民女便將之贈給你,算是算是夫人救民女,民女表達(dá)的謝意”看著申虹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夜搖光也是能夠理解,好端端的一個人正常人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情,只怕都會莫名畏懼。茶壺里面就想到一個密閉而沒有任何裝飾的空間,正常人被關(guān)在這樣不見天日的地方超過七天就會發(fā)瘋,申虹意識清醒,雖然是魂體但能夠熬過來,不得不說她的意志力還是很堅強,她只怕對這個茶壺產(chǎn)生了巨大的恐懼。
“既然如此,我便收下了?!币箵u光笑了笑,就當(dāng)著申虹的面將茶壺拎走,讓她心理上能夠減輕壓力。
查案那是江淮與的事情,溫亭湛也沒有多少同情心,他想著夜搖光離開孩子一上午,雖然有金子和衛(wèi)荊看著,但肯定是很想念,于是派人同知了江淮與一聲,就帶著夜搖光回了他們落腳的地方,夜搖光回去的時候,就看到兩個孩子不哭不鬧,正對著金子好奇不已。
“師傅,師傅!”金子看到夜搖光就好比看到了救星,就差沒有哭著奔上來,“師傅,你快救救我,你看看!”
猴爪子攤在夜搖光的面前,好幾撮猴毛,夜搖光完全沒有同情心,反而是伸著脖子打量著,想看看金子什么地方遭殃,被拔了這么多毛。
似乎明白了夜搖光的意圖,金子為了早些擺脫兩個小惡魔,也想讓師傅心里有點負(fù)疚感,抱著兩個小祖宗轉(zhuǎn)過身,把后腦勺亮給夜搖光看。
“噗哈哈哈”夜搖光看著金子后腦勺兩邊光禿了兩塊,很沒有同情心的笑出聲。
“師傅??!”金子憤憤的看著夜搖光。
溫亭湛看著笑得不可自抑的夜搖光,上前從金子的懷里把兩個孩子抱過來,感覺到父親熟悉的氣息,兩個孩子立刻就把金子給扔了,撲入溫亭湛的懷抱里。
“那啥”夜搖光正了正面色,“你那毛什么時候能夠長起來?”
后腦勺左右兩邊一邊禿了一塊,看起來實在是太滑稽。
“不知道!”金子賭氣的把臉別過去。
夜搖光終于還是有點良心:“好了好了,我改日給你做頂漂亮的帽子戴在頭上?!?
“真的?”金子立刻眼睛發(f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