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溫亭湛總是說單久辭是他最大的敵手,夜搖光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因為自相識到現(xiàn)在,單久辭雖然每次就都能夠把溫亭湛逼迫到絕境,但每次都被溫亭湛反敗為勝。在夜搖光看來,單久辭從來不是溫亭湛的對手,可今日單久辭的登門,讓夜搖光心里不寒而栗。
單久辭,他把一個完全沒有優(yōu)勢的皇子,一步步扶持到今日,成為那個真正距離帝王之位只有一步之遙的權(quán)王,偏偏無人得知他是如何做到。和溫亭湛一步步帶著蕭士睿殺出來是完全一樣。
眾人都知道溫亭湛是蕭士睿的謀士,單久辭是福安王的智囊。可又有多少人知道,他們背后做了多少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算計。蕭士睿的太孫之位,福安王的如日中天,兩個最后分庭抗禮的皇家子弟。
他們背后是旗鼓相當(dāng)?shù)膯尉棉o與溫亭湛最巔峰的對決。
“人,可以給單公子,不過想問一問單公子,此次把本官引來徽州,單公子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溫亭湛施施然開口。
“單某與溫大人一樣?!眴尉棉o說的坦坦蕩蕩。
溫亭湛點了點頭,側(cè)首對夜搖光道:“搖搖,把人給單公子吧?!?
就這么給單久辭,夜搖光自然是不甘心,不過溫亭湛都開口了,夜搖光不會當(dāng)著單久辭的面讓溫亭湛下不來臺,因此心不甘情不愿的從陣眼將那人給拎過來,推到了單久辭的懷里,然后抬手一把將符篆給撕了。
夜搖光這副氣不順的模樣,單久辭可不敢久呆:“多謝溫大人,單某告辭?!?
溫亭湛不會去挽留,淡淡的頷首。
單久辭扶著那女子的身軀走到了門口卻又頓住了腳步,微微側(cè)首:“雖然單某是被迫入局,可既然身在局中,必然要全力以赴,溫大人可要當(dāng)心?!?
“恭候單公子賜教。”溫亭湛淡聲回了一句。
單久辭唇角輕輕一揚(yáng),轉(zhuǎn)身飄然遠(yuǎn)去。
“他,他這是什么意思?”夜搖光氣沖沖的問。
“消消氣?!睖赝ふ恳廊徽Z氣溫和,將夜搖光扶到四角亭之中,正好兩個孩子的搖籃也在那里,看著各玩各的兩個孩子,夜搖光果然壓下心頭的火氣,溫亭湛這才給夜搖光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夜搖光,“這是好事,搖搖你應(yīng)該高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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