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不管了?”出了府衙,看著前面拉著他的妻子,溫亭湛笑著問。
回頭凝了溫亭湛一眼:“你明知故問。”
撞見了有人如此卑劣,禍害無辜之人,夜搖光基本是不會不插手。
“這件事我管肯定是要管,說那些話給她聽,不過是要試探她一番。”夜搖光沖著溫亭湛揚了揚眉。
“試探?”溫亭湛裝作一副不懂的樣子。
夜搖光瞅了他一眼,繼續(xù)往前走,她還不知道他的聰慧,她那點心思他會不清楚?
“她的私心太重,為了尋顏陂和伊迅這樣的人交易。我們現(xiàn)在將一切攤在她的面前,我甩手離去,我倒要看一看她會不會為了顏陂而再和伊迅背后那人合謀聯(lián)手?!币箵u光冷哼。
她根本不懼那窺覬畫靈之人,似她這樣的修為,畫靈那微弱的靈氣,于她而只能說聊勝于無,根本沒有多少實質(zhì)的作用。能夠看得上畫靈的,修為絕對不高。修為到了她這種境界,就算是真的好奇靈修的味道,也不會為畫靈費這么多的周折。
“若她執(zhí)迷不悟呢?”溫亭湛好奇一問。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她對我是沒有多大作用,可用來煉器,用來喂天麟紫靈珠也不錯。”夜搖光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雖然畫靈是一股靈氣,可她到底已經(jīng)化了人形,就算對夜搖光有天大的好處,她也是下不了口,總有種吃了一個活人的古怪感。
“師傅師傅,我我我我!”金子倏地從溫亭湛的身上跳出來,一臉期待的望著夜搖光。
“有吃的你才這么積極?!币箵u光不屑的掃了它一眼。
“師傅,你冤枉我”金子不滿的嘟囔,只有夜搖光的一個背影。
溫亭湛彈了彈肩膀的衣衫,就將金子給揮下去,舉步追上了夜搖光。
雖然要試探畫靈,不過夜搖光卻沒有對那背后之人放任不管,不過這個人也不好找,整個應(yīng)天府還不知道多少修煉者,盡管他現(xiàn)在起了黑心,但從他給畫靈下套,才對付畫靈的舉動上來看,他也未必之前就犯了罪孽,夜搖光也只能交給溫亭湛,順著伊迅去調(diào)查。
后日就是中秋佳節(jié),夜搖光倒是希望能夠安安生生的渡過這一個佳節(jié),然而天不如人意。
中秋節(jié)的前一日,伊迅弄了考前詩會,是為了讓考生們臨考之前共聚一堂,大家以文會友,并且特意請了溫亭湛去。溫亭湛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鼓舞士氣,他當然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