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嫁!”
“二長老,你不如直接殺了我,把我的頭送過去!”
頓時,三位長老都抬頭望去。
只見左新月快步走入大殿。
李嬋心第一眼便注意到左新月身上的傷勢。
“新月,怎么受傷了!?”
左新月先拜見了一下師父。
搖搖頭說道:“師父,二長老,三長老,我誓死不嫁?!?
“那個畜生是個什么德行,宣風(fēng)城人盡皆知?!?
“與其受辱,還不如我自裁?!?
李嬋心趕忙說道:“新月,師父不會把你推進火坑的。”
二長老嘆息一聲:“關(guān)鍵是,三天之后,他們定然會有一場戲演給我們看?!?
左新月面色有些難看。
“師父,二位長老,此次我遇襲,正是飛羽宗出手的。”
“他們根本不是想娶我,而是想吞掉我道劍宗!”
聽到這話,三人神情一震。
“此話當(dāng)真???”
李嬋心皺眉問道:“新月,怎么回事?”
左新月將自已遇襲的過程說了一下。
三個長老的臉色愈發(fā)陰沉。
李嬋心身上威壓轟然一震。
轟!
大殿中的桌椅瞬間爆碎。
“飛羽宗,欺人太甚!”
二長老說道:“所以今天王鶴那畜生來,就是來演戲的?!?
“他肯定是認(rèn)為新月丫頭沒辦法回來了,才找了這樣一個名目?!?
“等到三天之后,接不到人,便會以我道劍宗不信守承諾的由頭對我們出手,一舉吞并我道劍宗?!?
“而就算是新月丫頭回來了,我們真的將其送出去,他們帶回去,到時侯只要隨便編一個新月丫頭殺了他們的人,或者傷到華武炎的理由,也會對我道劍宗出手?!?
“這些畜生,為了吞并我道劍宗,是演都不想演了,想隨便找個由頭滅我道劍宗!”
二長老也迸發(fā)出怒火。
“那便死戰(zhàn)吧,我們一起去請示宗主,飛羽宗狼子野心已經(jīng)顯露無疑,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了?!?
左新月有些意外的看向這個一直喜歡和稀泥的二長老。
二長老淡淡說道:“新月丫頭,我可從來不是孬種?!?
左新月心頭微暖。
李嬋心皺起眉頭。
“這個時侯飛羽宗和我們死拼,真的合適嗎?”
“剛剛王鶴自已說會有一條神脈出現(xiàn),到時侯其他幾家一起出手,他們?nèi)羰莻嗽獨猓趺慈???
左新月沉默了一下說道:“師父,華雄業(yè)可能要進化十四境了...”
頓時,三位長老的瞳孔中精芒綻放。
“什么?!”
“新月,你從哪里聽來的?”
左新月說道:“是喬光義當(dāng)時說的,我不知道真假?!?
這一刻,三位長老的臉色變得尤為難看。
特別是李嬋心,這樣發(fā)展下去,自已這個徒弟,可能要倒霉了。
沉默了好久。
李嬋心說道:“二長老三長老,你們先去宗主那里,我和新月有些話說?!?
二長老內(nèi)心嘆息一聲,點點頭。
轉(zhuǎn)眼間,和三長老一起消失在原地。
李嬋心看向自已這個徒弟,嘆息一聲。
“新月,你不該回來的,你明知道這樣的情況,一定能想清楚其中的關(guān)鍵,為何還回來?就算是送信,你可以派人送一下的。”
左新月?lián)u搖頭:“師父,飛羽宗想吃掉我道劍宗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這次他們動真格,我豈能置宗門于不顧?”
“是師父您給了我第二條命,我早已經(jīng)將師父當(dāng)成自已的母親看待,我又怎么舍得讓師父獨自應(yīng)對這些事情?”
左新月的眼眶微紅。
李嬋心內(nèi)心嘆息不已。
“師父,別擔(dān)心,如果真的是這樣,如果宗門真的要委曲求全,我可以嫁,但我會死在嫁的路上,為宗門爭取時間?!弊笮略聢远ㄕf道。
李嬋心將左新月攬入懷里。
她又何嘗不是將左新月看成是自已的孩子?
她這一輩子,從未委身于任何一個男子,無兒無女,早已經(jīng)將左新月當(dāng)成自已的血肉至親。
不管怎么都要保下丫頭。
“對了,新月,你說是一個前輩救了你,那個前輩呢?”
左新月心頭忽然一閃,或許前輩會救道劍宗!
“對了!師父,那個前輩還在宣風(fēng)城,他說他是您的故友,實力極為強大,抬手便抹殺了喬光義他們。”
“或許他能救道劍宗!”
李嬋心疑惑:“那位前輩叫什么名字?”
“蘇良!他說他叫蘇良?!?
李嬋心皺起眉頭,她好像不記得自已結(jié)交的人里面有叫蘇良的。
“不管怎么說,等我去見了宗主之后,一起去謝謝那位前輩?!?
左新月點頭:“好?!?
李嬋心猶豫了一下說道。
“這樣,新月,你現(xiàn)在就去找那位前輩,我見完宗主之后,立馬來尋你。”
左新月重重點頭:“好,我這就去尋蘇前輩。”
話音落下,李嬋心離去。
左新月思索了一會兒,真的有種莫名的感覺,認(rèn)為那個蘇前輩一定能救道劍宗!
而且,神脈消息這不是就來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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