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長空開始撤退,從扎好的口袋中掙脫出來。畢竟不是自己的人馬,人手也不夠,關魚沒有與對方血拼,放開一道口子,容敵人離去。
拓跋長空撤出戰(zhàn)線外,這次結結實實撞上來,又結結實實撞了個頭破血流。面前的敵人,不在是對他們望風而逃的鼠輩,是一塊結結實實的石頭。
他徘徊在外圍,眼里冒火,卻暫時沒敢進攻。
關魚也有些不順心,道:“其他諸侯還在看戲么,什么時候動手?”
戚繼光答道:“暫時未有動向,仍舊按兵不動?!?
關魚壓下心頭火氣,道:“傳告他們,敵軍士氣正弱,此時進攻,定能擊潰敵軍。后續(xù)戎族還有三千人正在趕來,如果容他們兩軍匯合,怕我們支撐不了多久?!?
對方士氣低迷,己方何嘗不是如此。戚繼光調(diào)教出的人馬雖然令行禁止,但也就這一個優(yōu)點了。如果是關魚調(diào)教出來的魚字軍,早與敵人展開騎兵對沖,在亂戰(zhàn)中割下敵將的腦袋,敵人必然潰敗。
所有人都以為關魚打得足夠漂亮。關魚心中卻不這么想。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在自己手里,所以他只能做些小計較、小算計。
如一頭九天之鷹,被捆住翅膀,只能與地上的雞犬相斗,關魚如何能順心。
李行哉飛馳離開己方軍陣,趕往聯(lián)軍大營?,F(xiàn)在正是乘勝出擊的好時候,他們還在等什么?
這是李行哉也想問的問題。
戰(zhàn)斗出現(xiàn)間歇,該做的事情也不能不做。關魚開始著手整頓軍陣,令士兵抓緊時間休息,補充箭矢。
“二哥,什么時候開始進攻?”張肥湊了過來,這樣的陣地戰(zhàn),沒有他施展空間,早等得不耐煩。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給我五百人,我去將敵將頭顱提來,有什么好怕的。”
關魚搖搖頭,他知道張肥的本事,剛才的話也不算大話??墒?,貿(mào)然沖陣,風險太大,現(xiàn)在不是冒險的時候。
唯一期望只能寄托在聯(lián)軍身上,如果他們這個時候出擊,當能擊潰敵軍。
算起來,敵軍的后援快到了。
聯(lián)軍大營終于出現(xiàn)調(diào)動的跡象,向戰(zhàn)區(qū)方向移動。關魚略略松口氣,這幫諸侯,總算不算太傻。
正這時候,遠方煙塵翻滾,敵軍的援軍到了。
機會眨眼而逝,終究沒能抓住勝利的機會。
聯(lián)軍列陣集結完畢后,對方的援軍已經(jīng)抵達。前軍后軍匯合,損失的人馬得到補充。
對方似乎是知道關魚的厲害,并未貿(mào)然進攻,反而后撤五里,扎下營寨。
關魚也沒辦法進攻,失去陣型優(yōu)勢,在平地與戎族展開遭遇戰(zhàn),幾乎等同于讓這些人送死。
戎族兵馬如一根釘子扎下,將十萬帝國軍扎在了此地。
這一日如此過去,雙方劍拔弩張,并未開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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