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是漠飛的情友,那你知道當(dāng)一個情友的游戲規(guī)則嗎?我們大家可不希望你像一根攪屎棍似得把這宴會攪的亂七八糟?!毖ε瀣幷f著瞥了眼一旁的蘇亞,又道,“對不對蘇亞?”
你麻痹你才攪屎棍呢,你們?nèi)叶妓麐尩臄囀汗鳎?
我頓時怒不可遏,也冷呲了聲,“薛小姐這會不就在攪么?其實(shí)你要怕我搶你風(fēng)頭的話,大可以等這個宴會結(jié)束來找我單挑,現(xiàn)在在這里攪和,不怕丟了你身份么?”
“你……你他媽能搶我的風(fēng)頭?你也不看看你這樣子,長得就他媽跟個小三似得。”薛佩瑤頓時就怒了,扯開嗓子就吼了起來,惹得一大幫左鄰右舍對她行注目禮。她似乎很享受這種被注視的感覺,又咆哮道,“就他媽你這樣出賣色相和肉身的風(fēng)塵女,哪來的臉出席這樣的宴會?”
我冷冷一笑,道,“這事你不妨問問秦老爺子,是他邀請我來的,所以借的也是秦老爺子的臉?!?
人說人至賤則無敵,我覺得此刻的我是無敵的。我居然沒有被她惡毒的話傷到,我心頭居然很不以為然。
薛佩瑤被我氣到了,寒著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一旁的蘇亞意味深長地瞥了我一眼,動了動唇想說話,但最后還是打住了。其余的人看到我們這邊撕逼了,個個都圍觀了過來看熱鬧,但沒有一個人勸勸,都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我非常不喜歡這種被圍觀的感覺,但薛佩瑤就跟一只斗雞似得杵在我面前,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背脊在慢慢發(fā)冷。我不曉得秦漠飛哪里去了,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是想我在這里受盡侮辱和鄙視么?這個混蛋。
“大家好,首先很感謝今天到會的各位名媛,請沒有接收到邀請的閑雜人等離開會場?!?
我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小舞臺上忽然傳來一個低沉的男中音,緊接著很多人不相干的人就陸陸續(xù)續(xù)走了出去,這宴廳里頓時就空曠了起來,還有大約三四百女人。
我看了眼舞臺上,是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穿得西裝革履,斯斯文文的。他等那些人走出去過后,又開始招呼我們找各自的名牌坐下。
桌子是一排排擺放的,我被安排在宴廳最角落的地方,靠近應(yīng)急通道大門。要不是懼怕秦漠飛那脾氣,我真想從這個地方鉆出去。
蘇亞的位置與我比鄰,我看她臉色不太好,也不想跟她講話。倒是她那眼神一直留在我手上,似乎對戒指上心得很。
薛佩瑤在我前方一桌,不過她還在瞪我,一副要跟我斗爭到底的樣子。其余的鶯鶯燕燕我都不認(rèn)識,但無一例外都是精雕細(xì)琢的美人兒。
我依稀想起了之前秦漠飛和阿飛的對話,說老爺子正在積極地給他安排相親,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相親大會?要不要這么夸張,他一個秦漠飛請來了三四百的女人?
“今天是秦老爺子為秦家老大秦漠飛先生舉辦的相親大會,感謝各位到場的女嘉賓。老爺子承諾,今天來的女嘉賓不管跟秦漠飛先生有沒有緣分,都會得到一份豐厚的禮物?!?
臺上的男子一說話,我忽然間就懵了。我想起了陳酒的話,他說那夜跟我翻云覆雨的男人是秦家老大,這事我一直將信將疑,可現(xiàn)在聽到這男子說秦家老大秦漠飛時,我覺得所有懷疑都打消了。
難道真的是他?
他莫名救了我?guī)状?,還對我那么好,尤其是對小凡,簡直跟親生父親一個樣。還有陳嫂說的,小凡眉宇間跟他很是相似,莫不是真的?
我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了很多的畫面,一一連起來的話,那不就是……
我低頭看著指頭上璀璨奪目的戒指,心莫名慌了起來。如果他真的是小凡的父親,我又該如何去面對?他可是一手把我推入地獄的人啊,我怎么去釋懷?
“謝謝大家的到來,很榮幸能得到你們的青睞。只是在場的所有女嘉賓中,我只喜歡一個人。她是我尋跡了兩年的女人,在找到她并確認(rèn)她的那一刻,我覺得整個世界都變了?!?
這聲音是從應(yīng)急通道那邊傳出來的,我轉(zhuǎn)頭看去,就看到秦漠飛風(fēng)流倜儻地拿著一束玫瑰花走了過來,不,是走向我的。他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拉起了我,把花遞給了我。
“她就是我找到的人,只要她愿意,我可以立刻馬上就娶她。”
他這話是對著其他的女嘉賓說的,可我聽起來是那么的不真切。
他到底是在誆我還是說的真的?我想從他眼睛里看出點(diǎn)端倪,然而他的眼神是那么柔情萬種,我差點(diǎn)都覺得這是真的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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