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凡沒有在你們手里?”
“你若乖乖就擒,他應(yīng)該沒事,但若不聽話,就別怪我們下手無情了?!?
他這樣一說我大概是明白了,小凡并沒有在這碼頭上,可能這是他的第二部棋。如果殺不死我,倒還可以利用小凡來威脅我。
我平生最討厭這種偷雞摸狗的手段了,這兄弟倆一定是沒有見識過我殺人的本事,讓他們長長記性也好。
于是我回頭看了眼阿飛,他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是殺無赦的意思?;旧纤饪蓺⒌娜?,我不會受到任何制裁,這就是秦家為什么可怕的緣由。我們秦家的繼承人可以在允許范圍內(nèi)私自處理一些閑雜人等,只要動作不太大。
我再問了陳酒一句,“你確定今朝是要跟我過不去了?或者是跟秦家過不去?”
“呵呵,你一死,秦家改朝換代不也是好事?對我們大家都好,必然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他如此一說我心頭頓時恍然大悟:這個局一定是三叔布置的,他利用了歡顏來打擊我,目的是想取代我的位置。原來他繞一大圈,這才是真正目的,我果然是小看他了。
所以,我一直在錯怪歡顏么?怪不得我掐得她快沒氣了都不求饒,只是滿臉悲戚地看著我,怪不得……
就這一刻,我心頭的怒火騰地一下燒了起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了陳酒,反手便是一刀刺了過去。
他避得很快,但沒有我的速度快,我的軍刺從他喉嚨劃過的瞬間,那血噴了至少半尺遠(yuǎn)。若不是他逃得快,喉嚨肯定就斷了。
我下手殺人的時候從不手軟,因?yàn)檫@個時候他們在我眼里都是餓狼。
我善于近身搏斗,近身的話他們的槍都不好使,拼的就是力量和拳頭。阿飛也在瞬間沖向了人群,跟我肩并肩和他們廝殺了起來。
我們分別拿的是軍刺,是阿飛專有的,他們做特工的人武器都非常精銳,這軍刺削鐵如泥,削人那更不得了。
我很快放到了幾個人,卻沒想到碼頭的那些貨船里居然又涌來一批人。這批人身手比那些保鏢好太多了,下手非常的狠。
阿飛靠近我的時候說了句,“小心點(diǎn),這些家伙都是雇傭兵?!?
我想不到陳魁他們居然下重金請來了雇傭兵,那今朝是鐵了心要弄死我了。我沒敢掉以輕心,瞅了一下貨輪上來的人,大約七八個,其中有一個應(yīng)該是頭,一身肅殺之氣。
所謂擒賊先擒王,我瞄準(zhǔn)了他。
在他還沒弄清楚目標(biāo)是誰時,我直接飛撲了過去,抬腳一記飛踹把他踹出了人群。他僅后退一兩步就穩(wěn)住了身體,眸光陰鷙地看著我。
而我也很驚愕,我那一踹至少是八成力度,他居然沒倒。阿飛平日里被我那樣踹一下至少得退好幾米遠(yuǎn)才穩(wěn)得住,這是遇到勁敵了。
我并沒膽怯,我是那種遇強(qiáng)則強(qiáng)的人,再說歡顏和小凡還需要我。
于是我先發(fā)制人,又飛身沖了過去,揮起了手中軍刺。然而他的速度比我更快,也在瞬間抽出了一把匕首,寒光閃閃。
我們倆都很忌憚彼此,所以一直在找對方的破綻。那邊的阿飛根本顧不得我,他的殺傷力很強(qiáng),腳下已經(jīng)倒了一大片,但那幾個雇傭兵他一時還沒能拿下。
雙方的人懸殊太大,我覺得硬拼恐怕不行,到時候影響太惡劣對秦家也不利,我們得想辦法逃。
而想要逃出去,只有挾持我眼前這個人才有效。
于是我吹了一聲口哨,阿飛聽罷忽然一轉(zhuǎn)身,揚(yáng)起軍刺朝我這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過來。他的速度非常快,我面前這家伙一愣,揚(yáng)起匕首去應(yīng)對他。
他太慌了沒能顧得上我,就露了一個很大的破綻,我飛身一腳踹在了他左肋,他沒法控制地踉蹌了幾步。還沒站穩(wěn)阿飛又補(bǔ)了一腳上去,在他墜地的剎那用軍刺抵住了他的胸口,他沒敢再動。
我們當(dāng)即抓了這家伙往車邊跑,其余幾個雇傭兵再不敢動作,而陳魁那邊就更不敢了,眼睜睜看著我們開車逃了。
我在半道上下了車,讓阿飛去找小凡,而我去醫(yī)院找歡顏,我不曉得她那邊怎么樣了,但聽爸說她在秦宅外面跪了很久,我想起來就心如刀割。(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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