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家里吃過晚飯,月亮掛上中空,家里人都坐在院子里乘涼,聊幾句日常事務(wù)。周南生被涼風(fēng)吹得舒服,抬頭看到月圓星亮,想起廚房里媳婦兒一個人收拾油膩膩的碗筷,就坐不住了,竄回屋里給媳婦幫忙。
徐氏眼角余光瞥到他起身離開,撇撇嘴,低聲同周老爹說道,“你瞧瞧,三兒一回到家,就沒有離了他媳婦半步遠(yuǎn)的時候,我看他是恨不能把自個拴在他媳婦的褲腰帶上了。”
周老爹失笑,也低聲回道:“兒子肖父,當(dāng)年我可不是拴在你褲腰帶上了嘛!”
徐氏聽了,左右張望小輩們是否有聽到他們的談話,氣急得打了一下男人,“多大歲數(shù)人了咋還亂說話呢,羞不羞啊?”
周老爹呵呵笑,他們也才五十不到的人,要是跟他太爺爺一樣活到七十多歲,人生還有二十幾個年頭呢!
徐氏卻覺得自己都是做奶奶的人了,老了。她也不是看不得兒子兒媳感情好,當(dāng)年她同自己男人也是粘乎過的,只是明明大兒同他媳婦也只是一般,為什么三兒同他媳婦就那么出格呢?
她可是撞見過三兒給他媳婦洗頭發(fā)
徐氏至今想起,仍然心氣不順。自己辛苦養(yǎng)下的兒子,連飯都沒自己添過幾碗,卻對另一個女人掏心掏肺地好。
徐氏把拳頭抵在胸口處狠狠揉了幾下。罷了,讓他們膩歪,早點(diǎn)膩歪出一個小孫孫才好。
廚房里唐荷也不讓周南生幫手,“你在外忙了一天了,坐著吧,我很快干完?!?
周南生同她一起擠在灶臺邊,聞側(cè)過臉親親她,“媳婦兒疼我,我也得疼媳婦才行啊。”
“別來!”唐荷連忙躲開,“被撞見了羞死人?!笔稚险戳擞湍?,忙用手肘推他躲開,“我真不用你幫,我本來用統(tǒng)籌方法安排,事情一下就能做完,結(jié)果你越幫越忙?!?
周南生沒聽懂啥統(tǒng)籌方法,但是被媳婦嫌棄了還是聽得出來,當(dāng)下有點(diǎn)委屈,“咱不是怕你累么”
唐荷無奈,轉(zhuǎn)頭看著廚房門口沒動靜,快速親一下他,“那你幫我提一桶水放鍋里燒熱,待會洗澡用。”
周南生眼睛一亮,“咱們一起洗?”
“你不是洗過了嗎?”
“我吃飯又吃出汗來了?!?
“”
家里有專門的澡房,周南生提了兩大桶的水進(jìn)去。本來家里有一個很大的澡盆子,兩個成人擠著也能坐得下,周南生每每想勸媳婦同自己試一試,可惜唐荷不用公共的盆子。
唐荷拿了干凈衣服進(jìn)澡房,就把周南生往外趕,“我今兒會洗快點(diǎn),你先回屋等著?!?
周南生笑瞇瞇地,任她怎么扯都不動,“我出了汗,也要洗一洗才舒坦。”
唐荷無奈,睨他一眼,動手解自己的衣服。
少女在兩人的第一夜后已經(jīng)長成少婦,燭光中映照的胴\體潔白,山峰柔軟起伏,山谷幽深神秘。也許是被熾熱的目光灼到,她不自覺地雙臂環(huán)到了身前。
“小荷,”周南生聲音沙啞,“過來幫我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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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了房,唐荷靠躺在男人身上。
青年的身體柔韌有力,觸手一片滑暖。她的手從他的鎖骨處一路撫摸至腹部,然后原路返回。玩心起了,兩指夾住他胸前的小豆,兇狠地拔起。
“疼!”周南生吸一口冷氣,“媳婦兒,你是在暗示我沒有滿足你嗎?”
唐荷趕緊賠笑討?zhàn)垺?
周南生把她圈在懷里,壓著她的兩只手不讓她繼續(xù)作怪。
“對了,”他推推她,“我有東西給你?!毕麓捕藖硪粋€木盒子,打開來一看,是一些碎銀子,唐荷數(shù)一數(shù),也有近十兩。
“這是?”
“我在鋪上做事,每月都能領(lǐng)到工錢。”周南生給媳婦解釋家里的慣例,“家里賺的錢,大頭歸爺爺管著,他老人家說了,這錢充作全家的家財,日后如果分家再細(xì)分。但平時做事的人都領(lǐng)工錢。我充作半個掌柜,每個月有半兩銀子,大哥收貨,略比我少幾文錢,不過他跟大嫂一塊算的話,掙得就比我多了。至于媳婦你,”周南生頓了頓,略有些踟躕,“因為做的是家里的活,大概就由娘給你一點(diǎn)小零花算數(shù)。”他安撫地沖她笑,“你別多想,我掙的就是你的,日后你想要啥,盡管花?!?
唐荷失笑,親親他的臉頰,“還有別的安排嗎?”
“北生因為進(jìn)學(xué),沒有做事,他領(lǐng)不到工錢。至于他花在讀書上的錢,爺爺說了,他要是高中了就全家得益,就是沒中,我們做哥哥的供奉弟弟讀書也是正理。日后三家,自然也不能少分給他?!?
唐荷點(diǎn)點(diǎn)頭,笑了,“還不錯?!睍簳r她倒不需要爭取什么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概下周就能正常更了。大伙兒不能因為我更得少就不留啊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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