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件事,交給我吧?!绷翩偷馈?
“你們姐弟對(duì)脾氣,處的不錯(cuò),你去說,最合適不過了?!绷蠣斁偷溃澳憧删従彽恼f,不要為難他?!?
“這個(gè)自然?!绷翩c(diǎn)頭笑道,之所以要她去跟柳玉汶說,就是不想柳玉汶為難。
柳二老爺和柳二太太要過繼柳玉汶為子,也要柳玉汶心里十分愿意,他們從來不做強(qiáng)人所難的事情。
“今天晚了,明天你找汶兒說吧。”柳二老爺就道。
“嗯,這個(gè)時(shí)候,怕汶弟還沒睡,我打發(fā)人給他送些夜宵過去?!绷翩偷?。
“我出去走走,正好去看看他?!绷蠣斁偷溃斑@個(gè)孩子,十分有志氣,念書刻苦,也要看著他,不可傷了身體?!?
柳二老爺和柳二太太,對(duì)柳玉汶都是真心的關(guān)懷。
柳若姒就讓丫頭去準(zhǔn)備夜宵,柳二老爺剛要出門,就見外面小丫頭進(jìn)來稟報(bào),說是柳玉汶來了,就在門口,想要見柳二老爺和柳二太太。
“這孩子,這么晚了……快讓他進(jìn)來?!绷蠣斆头愿赖?。
小丫頭出去,一會(huì)的工夫,就領(lǐng)了柳玉汶進(jìn)來。
柳玉汶一進(jìn)來,就在柳二老爺和柳二太太跟前跪下了。
“伯父,伯娘,我來跟伯父伯娘稟告一聲,這就回家去了。以后,再也不來了,給伯父伯娘添了這許多的麻煩……”
“這是怎么了?”不僅柳若姒,柳二老爺和柳二太太都被驚到了。
柳二太太忙就起身,將柳玉汶拉了起來。大家這才看見,柳玉汶已經(jīng)是滿臉的淚痕。
“汶弟,出了什么事。起來,慢慢地說。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這樣?!绷翩γ蛦柕?。
柳玉汶不管大家怎么問,就是不說怎么了,只是說回家去,再也不來了。
“辜負(fù)了伯父伯娘。伯父伯娘的恩情,只有來生再報(bào)了?!绷胥刖偷?,已經(jīng)忍不住哭泣出聲了。
“去問問,是誰給了汶二爺氣受了。老爺和太太囑咐的那些話,都被當(dāng)做了耳邊風(fēng)了?”柳若姒忙就叫了富貴媳婦過來,吩咐了幾句。
富貴媳婦沒有,就站著,看看柳玉汶,又看看柳若姒,似乎是有話,卻又不知道能不能說。
“你知道緣故?”柳若姒見富貴媳婦神色有異,就問道。
“你就說吧,我不信是這孩子的錯(cuò)兒。”柳二太太一邊勸著柳玉汶,一邊就對(duì)富貴媳婦道。
“是馬大奶奶……,剛才去了汶二爺?shù)奈堇?,跟汶二爺說了半天的話,小廝丫頭們?cè)谕忸^,并沒聽見說的是什么,只聽見汶二爺跟馬大奶奶吵了起來……”富貴媳婦就道,“小丫頭們來告訴說,聽見汶二爺嚷不讓馬大奶奶做什么,說是馬大奶奶實(shí)在要做,他沒臉見人,就不在這里了,要回去……”
聽了富貴媳婦的話,柳二老爺、柳二太太和柳若姒不由得都猜疑到,是馬大奶奶要提什么不和情理的要求,柳玉汶不答應(yīng),又被馬大奶奶逼不過,覺得愧疚,就想著干脆從此離了柳家,這樣,馬大奶奶也就沒有依仗再來要東要西的了。
“汶弟,早跟你說了,他們是他們,你是你。有什么事,你還小,應(yīng)付不過來,只管來告訴我們。我們自然會(huì)處理。不該這樣多心?!绷翩偷?。
“人還在府里沒有,她跟汶弟說的什么事,你可打聽得了?”柳若姒就又問富貴媳婦道。
“看見汶二爺往后頭來,她攔不住,一溜煙的走了?!备毁F媳婦說到這,略頓了頓,才說道,“外面?zhèn)髡f,她在老太太跟前進(jìn),要將她娘家妹子,說給二老爺做二房。”(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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