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很多我們想象不到的東西。
“那有沒有可能,他真的能救活紅紅啊?”趙虎把那人描述的那么神秘、可怕,我忍不住這么問著。
“那不可能,絕不可能?!壁w虎說道:“再厲害也是地上的人,他要那么能耐,咋不召出一把劍來,帶著二條飛走?”
其實我也覺得不可能,就是隨口一問。
二條已經(jīng)跟著那人走了,我問趙虎那怎么辦?
趙虎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了,二條現(xiàn)在很相信他,說什么也要跟著他走,我又打不過他……希望他是好人,別帶二條誤入歧途就行……”
雖然趙虎這么說著,可他眼底還是透著深深的憂慮。
可是再憂慮也沒用,二條已經(jīng)走了,只能為他祈禱,希望他過得好了。
我們也得過自己的。
現(xiàn)場清理的差不多后,我和趙虎也趕到了醫(yī)院,我們身上的傷也要處理。
處理傷的同時,趙虎也沒閑著,繼續(xù)指導工作,一方面安排人去搜尋葉良,一方面安排人去占領(lǐng)新城區(qū)。
葉良是必須要找的,那家伙的存在是個隱患;新城區(qū)也是必須要占領(lǐng)的,趁著駱駝還在局子里面,不能讓勝利果實被他人給取走了。
占領(lǐng)新城區(qū)的事交給了大飛和黑熊的人,說起來大飛這家伙雖然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而且慫的可以,見人不是下跪就是叫爹,可也有點順風順水的運氣,一場混戰(zhàn)下來竟然毫發(fā)無損,所以這個重任才落在了他的身上。
或許正因為他這么慫,知道認輸和服軟,才屢屢順風順水吧……
我和趙虎、程依依、韓曉彤等人則在醫(yī)院養(yǎng)傷,每天聊聊天、打打牌,算是過得逍遙自在。
趙王爺也重新回到了icu病房,這老爺子命還挺硬,被赤腳醫(yī)生照顧幾天愣是沒死,當然經(jīng)此一役也元氣大損,醫(yī)生說就算好起來了,身體也徹底廢了,只能在床上躺著,啥都不能干了,澆花都挺費勁。
畢竟老了,恢復力沒年輕人強。
“也好,老東西總算閑下來了,省得我一天到晚為他操心。”趙虎大大咧咧地說著,仿佛一點都不覺得難過。
只是仿佛。
總之,一場大危機總算是過去了。
和我二叔說的一樣,駱駝進了局子以后再也沒出來了,準備接受法律的制裁。當然,他就算是出來,也很難再東山再起了,趙虎就把他給壓死了。
幾天過去,葉良沒有找到,或許已經(jīng)不在城里。
這也理所當然,葉良要是那么容易被找到了,他就不會是葉良了。
一天沒有抓到葉良,我們就一天不能掉以輕心。
占領(lǐng)新城區(qū)倒是挺順利的,畢竟駱駝已經(jīng)徹底垮臺,現(xiàn)在趙虎的名聲最為響亮。大飛和黑熊別的本事沒有,狐假虎威最為擅長,打著趙虎的旗號,在新城區(qū)一路碾壓,所過之處無不繳械投降。
混戰(zhàn)過后,趙虎成為唯一的、絕對的、無人撼動的老大,誰也不會質(zhì)疑他的位置和能力。
這才是真真正正的虎歸山啊。
至于南霸天,趙虎并沒分一塊舊城區(qū)的地盤給他,而是把北城交給他了。
北霸天在那場混戰(zhàn)中也隕落了,被南霸天打成半殘,也起不來了。
我問趙虎,南霸天愿意???
趙虎說怎么不愿意,兩個地方之所以窮,就是因為之前經(jīng)常打架,南城的東西去不了北城,北城的東西也到不了南城,不窮才怪?,F(xiàn)在好了,南城北城都歸南霸天管,只要他好好干,會有錢的。
理是這么個理,但我覺得趙虎把南霸天趕到新城區(qū)和舊城區(qū)之外,似乎是防著他。
“那必須的?!壁w虎說道:“南霸天這個人吧,你跟他沒利益的時候可以稱兄道弟,開啥玩笑都行;但要有了利益,他就可以翻臉不認人,咬你塊肉下來都不是問題,所以還是把他踢遠一點,他賺他的我賺我的,省得兄弟內(nèi)訌,鬧得不好看了?!?
趙虎確實挺有遠見,看人也挺準的。
總之,趙王爺一輩子沒做到的事,竟然被趙虎輕輕松松就做到了——當然也不輕松,多少次死里逃生,多少次夾縫生存!
而且,還有一點點的運氣。
如果不是二條和我二叔關(guān)鍵時刻趕來,我們早就死路一條,所以運氣也很重要。
我問趙虎:“那我呢,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我覺得趙虎看人還挺準的,所以我想知道我在他心里的評判。
我也確實有點自卑,還蠻需要別人肯定的,趙虎如果夸我,我會開心。
這場混戰(zhàn)下來,我出力雖然不大,但也立了一些功勞,起碼作戰(zhàn)計劃是我安排的吧,后來也是我在關(guān)鍵時刻挾持住了駱駝吧。
趙虎卻沒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而是正了正色,說道:“張龍,新城區(qū)交給你管怎樣?”(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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