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竹籃打水一場空啊……”趙虎咂著嘴說:“大家覺得該怪誰呢?”
大家一起看向了南霸天。
南霸天:“……你們不能這樣子啊,人可不是在我手里跑掉的?!?
趙虎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那你的意思是怪我嘍?”
南霸天的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怪張龍,是他叫住了你,讓你分心?!?
南霸天這是習(xí)慣成自然了,出了事本能地往我身上推,經(jīng)常忘記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
我不客氣地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說你媽的說誰呢?
南霸天本能地就想還手,突然想起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并且現(xiàn)在還是我的小弟,只好朝其他人看去,指著大飛說道:“怪他!”
大飛委屈地說:“關(guān)我啥事?”
南霸天揪著大飛的領(lǐng)子說道:“因為你長得難看,害虎子分心了!”
大飛擱在普通人里還挺壯的,但在南霸天面前像個雞仔,連反抗的勇氣都沒,只能痛苦地承認(rèn)了。
但是怪誰也沒用了,楊七虎確實是跑了,趙虎只好又給方鴻漸打了電話,將這件事報了上去。方鴻漸倒是沒說什么,讓我們自己小心一點,榮海七虎已經(jīng)盯上我們了。
趙虎沉默一陣,說方爺,榮海七虎是你的人吧,您這到底是玩得哪一出???
剛才的一幕發(fā)生以后,我們要是還猜不出榮海七虎和方鴻漸的關(guān)系,那我們實在就太蠢了。
“是我的人沒錯?!狈进櫇u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了:“但是他們最近越來越壯大,好幾次抗拒、忤逆我的命令,我想削弱他們,卻是尾大不掉,只好借刀殺人,利用你們來除掉榮海七虎了。你們想要退出也行,我再扶持其他人當(dāng)榮海的地下之王?!?
方鴻漸確實可以,無論怎樣都能自圓其說。
“別介呀!”趙虎諂媚地說:“除了我們,整個榮海還有誰更適合當(dāng)?shù)叵轮醯膯幔俊?
“我看也是?!狈进櫇u笑了起來:“早點休息吧,一日三餐都有人做,衛(wèi)生也有人去打掃,你們什么都不用干,安心除掉榮海七虎就行!”
趙虎掛了電話,也沖我們說道:“都睡去吧。”
別墅里有十幾個房間,完全裝得下我們這七八個人。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早就一個個困成狗了,不過想到榮海七虎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住處,楊七虎甚至來偷襲過我們一次,能安心睡才有鬼了。
于是除了我和趙虎,其他人都輪流起來守夜,發(fā)現(xiàn)什么情況不對立刻通報。
為什么除了我和趙虎?
當(dāng)然因為我倆是老大了,這點特權(quán)還是有的。
除此之外,還連夜調(diào)來二三十個兄弟,畢竟這地方屬實有點危險,人多一點才能覺得安心。當(dāng)然這些兄弟要苦一點,只能躺在地板上睡了。
安排好了以后,我和趙虎才安心地去睡覺了。
當(dāng)然一人一個房間,我倆還沒有搞基的傾向和興趣。
榮海的第一夜,睡得還是比較踏實的。
不知不覺,天就亮了。
陽光刺進我的眼睛。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床邊坐著一個男人。
是個挺好看的男人,皮膚白凈、眉毛彎彎,如果我是一個女人,肯定會愛上他。
但我不是女人。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醒來以后看到床邊坐著另外一個男人只會抓狂。
“你他媽的誰啊……”
我叫了一聲,剛想爬起來把這男人踢下床去,但他已經(jīng)“颼”地亮出把刀,頂在了我的脖子上。
是把匕首,刀鋒明亮,挺精致的。
“噓——”
男人沖我笑了一下,晃了晃手里的刀說:“不要亂叫,否則我手里的刀可不長眼?!?
我剛睡醒,說實話還有點迷糊,有些迷茫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說你是誰?
實際上我的心里還有很多疑惑,比如他是怎么進來的,有什么目的等等,但是只能一個一個來了。
“我是祁六虎?!泵媲暗钠聊腥苏f道:“榮海七虎里的老六。”
“別逗?!蔽艺f:“榮海七虎成立都二十年了,那時候你怕是還在吃奶吧,怎么可能是榮海七虎里的老六?”
“千真萬確?!逼聊腥死^續(xù)說著:“最早的祁六虎是我爸,但他前幾年死了,我就接了我爸的班,算是‘二代祁六虎’吧。”
這玩意兒也能接班?!
好吧,我相信了。
“那你想干什么?”我繼續(xù)問。
祁六虎看著我,就好像看著一個白癡:“我說我是來和你搞對象的,你信嗎?”
“……不信?!?
“這不就結(jié)了?!逼盍⒁蛔忠痪涞卣f:“我是來殺你的。”(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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