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屋子里的情景卻讓我們心里一驚,正中央坐著個男人,看上去有個四十來歲,但卻生得唇紅齒白,皮膚比女人的還嫩,甚至有些妖艷。看到他,金巧巧吃驚地說:“二叔,你在這里干嘛?”
原來他就是金玉滿堂的二當(dāng)家,玉簫公子!
果然,在他身上散發(fā)著濃濃的殺氣,我和趙虎同時感到心里一滯,這種壓迫感確實挺熟悉的,當(dāng)初周大虎就帶給過我們相同的感受。
“戮杰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你爸讓我在這守著一點?!庇窈嵐诱f道:“你呢,你來這里干嘛?”
接著,玉簫公子又轉(zhuǎn)頭朝我和趙虎看來,冷冷地說:“外人不許接近金家暗室,立刻離開這里,否則殺無赦!”
他不是開玩笑的,身上的殺氣果然又濃了幾分。
金巧巧沒有辦法,只好帶著我和趙虎出來了。
“這就有點糟糕啊,竟然是我二叔在看張人杰?!苯鹎汕深D了頓,看著我倆說道:“你倆能打過他不?打過的話,可以把他打傷,就能把張人杰救出來了!”
我和趙虎聳聳肩膀,表示無能為力。
“那怎么辦?”金巧巧苦著臉:“你們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我搖了搖頭。
“有了!”金巧巧突然一跺腳:“你倆在這等著,我馬上就回來?!?
金巧巧轉(zhuǎn)身匆匆而去,不過一會兒,她端來了一杯水,笑嘻嘻說:“這里面放了強力迷藥,就能把我二叔給迷暈了!”
金巧巧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壞姑娘,有關(guān)她作惡的傳說也有不少,搞來一點迷藥實在太正常了。
我和趙虎祝她馬到功成。
金巧巧端著杯子進了房間。
“二叔,你渴了吧,喝口水潤潤嗓子!”
玉簫公子沉默一陣,說道:“巧巧,這還是你第一次給我倒水,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樣,這里面是下了迷藥還是瀉藥?”
唔,被識破了。
金巧巧只好又出來了。
“真是倒霉?!苯鹎汕煞籽郏骸熬葌€人咋就那么難呢?”
但我知道她盡力了,還是對她說著謝謝。
“還有什么辦法?”金巧巧說:“不能真的束手無策了吧。”
我說:“實在不行,就只能在戮杰大會開得時候,強搶人了?!?
金巧巧驚呼:“你們就兩個人,怎么強搶得了?”
“還有其他一些朋友?!蔽艺f:“到時候他們會幫我的?!?
金巧巧恍然大悟:“就是大飛、苗苗他們是吧?”
金巧巧之前叫黒十字的人和我們干過仗,見識過我們龐大的陣容,我點點頭,說是。
“但還是不太夠……”金巧巧憂心忡忡地說:“你們才幾個人,我家的人可太多了啊……”
我說那沒辦法,只能拼一拼了。
“有了!”金巧巧想起什么,嚴(yán)肅地說:“實在不行,到時候你把我給綁了,我爸還是比較疼我的,用我去換張人杰,應(yīng)該沒有問題!”
真是很難想象金巧巧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說那怎么好意思呢?
“反正是假的嘛,你又不會真的傷害我!”金巧巧嘻嘻笑著。
計劃就這樣定了下來。
我和趙虎回到了外面的院子里,金巧巧則回自己房里去做準(zhǔn)備。莊園里面如火如荼,會場已經(jīng)搭建好了,木頭架子做得高臺也完工了,真有十多米高,還有臺階,像古代的祭壇似的。
各路大哥、大佬也都來了。
相比第一次聚會,這次聚會多了一些生面孔,比如大飛、錐子、武櫻,都是第一次來。還有羅光、陸風(fēng)什么的,則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了。這么多兄弟在我身邊,我的心里還是比較踏實的,覺得沒有什么是我們兄弟齊心解決不了的。
我問他們外面的情況怎樣,他們告訴我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只要我一發(fā)布號令,只要金家的門一開,大軍就能長驅(qū)而入。
至于那些警察嘛,當(dāng)然就“動也不能動”嘍。
當(dāng)然,我們沒當(dāng)著武櫻的面說,畢竟趙虎不希望她參與進來。
現(xiàn)場熱熱鬧鬧,各路大哥互相聊天、搭話,主要還是說張人杰,有人說一代梟雄就此隕落,也是一件悲哀的事,也有人說那樣的惡魔,早死早超生,是為民除害。
大家正胡亂閑侃著,一道聲音突然遠(yuǎn)遠(yuǎn)傳來:“戮杰大會,現(xiàn)在開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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