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走捷徑也有走捷徑的好處,起碼現(xiàn)階段里我沒有落下風(fēng),而且還隱隱占著上風(fēng),很輕松地應(yīng)付著他們。我們就這樣在金龍娛樂城的大門口展開較量,大家都是練家子,打得算是比較好看,也引來一陣陣的叫好聲,能聽到不少人說:“米少,你這個張教官果然名不虛傳啊?!?
馬三也得意地說:“那當(dāng)然了,這我?guī)煾?,強得很呢?!?
但我能夠敏銳地察覺到,這幾個人沒有施展全力,仿佛故意放水似的,顯然在麻痹我,待會兒再給我來個一擊必殺。我也假裝不知情,故意扮出一副飄飄然的樣子,邊打還便說:“季少,這就是你保鏢的水平啊,未免太次了點,還是領(lǐng)他們回家吧!”
季越并不說話,沉沉地盯著我們。
與此同時,我也看到程依依在小聲和米文斌說話,顯然在講我倆剛才的推測,米文斌的神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
打了大概五六分鐘,季越突然輕咳一聲,這幾個漢子的攻勢突然變強,一招一式變得更加凌厲、緊湊,我則假裝慌亂,裝出一副手忙腳亂、抵抗不住的樣子來,其實眼睛始終在盯著他們的手。
果不其然,我清楚地看到,他們的手各自一晃,從袖筒里滑出什么來,雖然看不清楚具體,但能隱約看到一抹寒光。
他們的攻勢也更加凌厲,各自朝我致命部位刺了過來。
來了,果然想要我命!
我沒絲毫猶豫,立刻拔出插在腰后的飲血刀,“唰唰唰”數(shù)刀砍了出去。他們猝不及防,被我砍了個正著,有的中在胸口,有的中在肚子,唯一的共同點是齊刷刷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各自捂著傷口慘叫連連。
如果大家一開始就動家伙,說實話我不一定有把握戰(zhàn)勝他們,但是大家都玩陰的,就看誰更陰了。
顯然,我才是最后的贏家!
只是,我和程依依、米文斌都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卻不知道,他們只看到說好了拳腳切磋,我卻突然動了家伙,一個個面面相覷,甚至有幾個面露鄙夷之色,低聲說著:“偷襲人家,贏了也不光彩!”
尤其陳國華那個老頭,更是粗聲粗氣地說:“什么玩意兒,簡直丟米少的臉,這樣贏了有意思嗎?”
季越也跟著高聲叫了起來:“斌子,看看你這什么教官,說好了拳腳切磋、不傷和氣,結(jié)果他卻動刀把我的人都砍飛了,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然不等殺手門的過來,咱倆得先理論理論!”
米文斌沒有說話,而是朝我看了過來。
我也并不說話,而是走向那幾個倒在地上的漢子,突然狠狠踩向其中一個人的手腕。
那人“嗷”的一聲慘叫,手掌立刻攤了開來,露出掌心一枚明晃晃的刀片。我又繼續(xù)踩向其他人的手腕,隨著一聲聲慘叫響起,他們的掌心也都攤開,全都露出刀片。
眾人目瞪口呆。
而我冷冷看向季越,說道:“這就是你說得拳腳切磋、不傷和氣?要不是我拔刀,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鮮血淋漓了吧?”
季越無話可說了,一張臉陰沉沉的。
“沒勁,走了!”季越冷哼一聲,摟著那個濃妝艷抹的姑娘準(zhǔn)備離開。
但是米文斌沒放過他。
米文斌猛地沖上去,一把就將季越撲倒在地,接著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厲聲問道:“季越,你和殺手門什么關(guān)系,是不是他們讓你來的?說,你們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季越拼命掙扎,但他和方杰是一個類型的,都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還真打不過保養(yǎng)得體的米文斌。
季越只能大罵:“米文斌,你瘋了嗎,放開老子,我和殺手門有什么關(guān)系,我就是單純看不爽你才過來的……”
“季越,你敢做不敢認(rèn),你還是個老爺們嗎?我告訴你,你敢和殺手門攪在一起,這是在坑你爹!殺手門罪不可赦,是國家重點通緝對象,等查明了你爸肯定下臺,看你囂張到什么時候!”
“放你媽的屁!”季越大罵起來:“米文斌,你腦子秀逗了吧,下臺的是你爸,你快去問問吧,你爸已經(jīng)被免職了,這就是和殺手門作對的下場!”(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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