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大飛:“怎么就是時機成熟?”
大飛告訴我說,等他多立幾次功,幫八面佛多干幾個對手,證明自己足夠有能力了,再向八面佛提這件事情。
我點點頭,表示確實可以,大飛還挺有規(guī)劃的。
大飛笑著說道:“龍爹,到時候來參加我和甜甜的婚禮?。 ?
我說:“那必須的!”
八面佛和飛鷹的事還沒談完,我也并不著急,繼續(xù)和大飛聊著。我問他到底怎么和田甜甜勾搭上的,我對這個問題是在好奇。大飛說道:“我們一見彼此,就深深地愛上了對方,我愛上她清麗的容顏,她愛上我英俊的面龐,我們彼此沉醉、纏綿……”
我立刻做了停止的手勢,說夠了、夠了,別再往下說了。
我是真受不了,大飛的描述太肉麻了一點,他以為自己拍偶像劇呢?
大飛卻沒有要停止的跡象,繼續(xù)往下說著:“我想好了,等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就找一個漂亮的大教堂,她穿著白婚紗,我穿著燕尾服,我倆手牽著手,在親朋好友的注視下,慢慢走過長長的教廊……”
大飛的眼神迷離,顯然已經(jīng)沉浸在幻想之中。
“大飛、大飛!”八面佛突然叫道。
大飛從夢中驚醒,立刻站了起來,“???”了一聲。
“把甜甜叫過來!”
“哦,好。”大飛并不知道八面佛叫甜甜干嘛,但是大哥的命令當(dāng)然得聽,立刻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大飛暫時不在,我就老老實實坐在角落,一聲不吭地喝酒或是吃水果。八面佛和飛鷹也繼續(xù)聊著天,當(dāng)然聲音很低,我聽不清。讓我意外的是,飛鷹那個兒子潘浩倒是朝我走了過來,我還納悶他想干什么呢,他已經(jīng)一屁股坐在我的旁邊,歪著頭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好吃嗎?”
我看看手里的西瓜,沒有答話。
“要點臉不?”潘浩繼續(xù)說道:“是你的東西嗎就瞎吃,大飛的朋友怎么了,一點規(guī)矩都不知道?”
潘浩當(dāng)然不是在乎這么點吃的,他就是享受這種“罵人”的感覺。
世上有人就是這么閑。
真的,要不是我待會兒還想和八面佛、飛鷹說事,早就把西瓜扣到他頭上了,他算什么東西,也有資格和我這么說話?
我沒搭理他,又端杯喝起酒來。
“喲喲喲,還真把不要臉進行到底了,是不是沒喝過這么名貴的酒,好不容易逮著一回往死里喝?他媽了個巴子,如果這是在我自己的場子里,我早就大耳刮子把你扇出去了!”
我回頭看向潘浩,其實他長得也不難看,畢竟是個公子哥呢,一身名牌顯得貴氣逼人,可當(dāng)他說這種話的時候,一張臉真是顯得丑陋極了。
真的,我覺得潘浩就是一條瘋狗,我沒惹他沒得罪他,他就自己跑來咬我,神經(jīng)病一樣的。
我什么受過這種侮辱,血都往腦門子上撞,腦袋里面嗡嗡嗡響,很想把手里的酒杯扣到他頭頂上。
我抬頭看看還在聊天的八面佛和飛鷹,兩人仍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知道我們這邊發(fā)生了什么。當(dāng)然,知道也不會怎么樣吧,潘浩可是飛鷹的兒子呢,總不可能為我一個外人出頭吧?
我是不想搭理潘浩,不想節(jié)外生枝的,畢竟正事還沒有辦,但是現(xiàn)在實在忍不住了,便對他說:“我又沒喝你家的酒,用你在這多管閑事?”
“操……”潘浩罵了一聲:“你還不知道吧,這就是我家的酒!我告訴你啊,一會兒算算賬,都得給我付了錢,一分都不能少,就看不得你這種吃白食的?!?
我心說放屁,這是人家八面佛的會所,關(guān)你飛鷹的兒子屁事,你有什么資格算賬。我正想再懟他兩句,包間的門被推開了,大飛帶著田甜甜走了進來。潘浩一看大飛來了,還是有一丁點顧忌的,便起身回到他爸身邊去了。
田甜甜則問道:“爸,找我什么事???”
八面佛招著手,說閨女,過來!
田甜甜走了過去,大飛則坐到了我的旁邊。
我還想和大飛吐槽一下潘浩,說潘浩就是個大煞筆之類的,就聽八面佛說:“閨女,這是你飛鷹叔叔的兒子,你也認識我就不介紹了。剛才我和你飛鷹叔叔商量,你和潘浩都到年齡了,彼此條件也都合適,過段時間就給你倆舉辦婚禮,你看怎樣?”(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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