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這才笑了起來:“哎,有龍爹出手,我就踏實(shí)多啦!”
想將整個雨花臺擰成一股繩不是件容易的事。
葉良?xì)⒘税嗣娣鸷惋w鷹之后,雨花臺區(qū)確實(shí)緊張了一段時間,甭管在家還是出行,都很小心翼翼。但是日子一天一天過,葉良卻又銷聲匿跡了,就連他的kt酒吧都不開了,人也不知到哪去了,大家漸漸又放松了,覺得葉良肯定是嚇跑了,不敢再回來了。
但我知道,葉良就是在等大家放松警惕以后,再展開他第二波的進(jìn)攻!
他就像個老謀深算又十分耐心的獵人,總能藏在暗處發(fā)動致命一擊。
得想個法子讓大家重新緊張起來才行。
于是在一個深夜,我悄悄潛入雨花臺區(qū)某位大哥的別墅中,趁著他和他老婆睡覺的時候,將兩個血淋淋的狗頭丟在他們床上,還在現(xiàn)場留下一封字條: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葉良。
到第二天,這件事情果然傳遍了整個雨花臺區(qū)。
葉良回來了!
大家口口相傳,并且心慌意亂。
大家在明,葉良在暗,誰也不知道該怎么對付他,這樣下去真是連覺都不能好好睡了。有大哥去報了警——別笑,這行報警其實(shí)挺正常的,雖說“江湖事江湖斷,誰先報警誰軟蛋”的老話深入人心,可跟性命比起來,軟蛋就軟蛋吧。
他們不知道葉良的真實(shí)身份,更不知道報警對葉良來說根本沒用。
警方接連推脫、敷衍,大家逐漸知道,這個葉良似乎來頭不小。
然后雨花臺區(qū)的諸位大哥,又接二連三地出了事。
有在睡覺的時候突然感覺頭上滴水,睜眼一看發(fā)現(xiàn)天花板上往下流血,墻上還有血書一封:雨花臺是我的——葉良。
有在洗澡的時候,池子里突然冒出來?xiàng)l斷手,手背上還用圓珠筆寫著字:想死,還是想活?——葉良。
有早晨起床,打著哈欠走進(jìn)衛(wèi)生間,看到鏡子上貼著張骷髏頭,下面還有一行字:我要把你們都?xì)⒐狻~良。
這樣的事情不勝枚舉。
當(dāng)然都是我做的了。
要想潛到這些大哥身邊挺不容易,還好我做到了,想出各種法子嚇唬他們也不容易,包括那條斷手,是貨真價實(shí)的斷手,是我從某個亂葬崗里挖來的,天知道我有多辛苦、多難干!
還好付出總有回報。
一時間,雨花臺區(qū)的眾多大哥人心惶惶,誰都害怕遭到葉良的殺害。
這個時候,大飛站了出來,組織大家開一個會,商討怎么對付葉良。
大家都巴不得干掉葉良,所以欣然而來。
會議地點(diǎn)就在皇朝會所頂層的一間會議室里。
一段時間下來,皇朝會所已經(jīng)重新裝修,并且重新投入到使用中了。全程我都看著并且監(jiān)工,因?yàn)橛谐蝗瘴疫€打算回到高淳區(qū),把米文斌的金龍娛樂城重新裝修下呢。
某個上午,雨花臺區(qū)的大哥紛紛到來,坐在了皇朝會所的會議室中。
我也陪著大飛過去。
還沒進(jìn)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砥咦彀松嗟穆曈?,基本都在臭罵、詛咒葉良,這是一個不錯的開端,接下來就看怎么把大家擰在一起了。我的想法,就是組建一個聯(lián)盟,類似我們江寧區(qū)的龍虎商會,這樣有組織、有紀(jì)律了,才能發(fā)揮最佳效果。
不然只能是盤散沙,葉良輕輕一踢就碎。
但是這樣的聯(lián)盟出來,就必須得有個頭兒,我是希望大飛來當(dāng),就怕其他大哥不會同意。
但我鼓勵大飛,說沒關(guān)系,盡力而為就好,我會幫著你的。
大飛站在會議室的門口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時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我疑惑不解,說你這是干嘛?
“祈禱啊?!贝箫w說道:“佛哥在天之靈,一定會保佑我?!保ㄎ赐甏m(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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