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他們剛被抓進(jìn)來,還沒來得及審訊(這種重犯,一般都是聶陽親自審訊),所以他們被關(guān)押在臨時的稽留室里。不過他們幾個待遇挺好,稽留室里只有他們四個,絕對算是特殊待遇,不用和別人擠,當(dāng)然看守也很嚴(yán)格,戴著很重的手銬、腳鐐,走起路來還嘩啦作響。
站在柵欄外面,看著他們幾個的慘樣,我便哈哈笑了起來。
沒錯,是嘲笑,但也不帶惡意。
我和王仁他們雖然認(rèn)識不過一天一夜,但是不知怎么回事,感覺他們就像老朋友一樣,可能也是他們的性格比較討喜吧。正如我所料的一樣,他們一個個愁眉苦臉,坐在地上唉聲嘆氣,不過在我來了以后,并且發(fā)出陣陣大笑之后,他們一個個都跳了起來,露出十分欣喜的表情。
我都笑成這樣子了,他們也就明白我是來救人的了。
“哈哈,張龍,事情都搞定了?”
“我就說嘛,陳不易那個女婿和你是老鄉(xiāng),肯定沒問題的!”
“小生早就看出來張龍是個人才,沒有什么事情能難住他,關(guān)鍵是他面相自帶貴氣,關(guān)鍵時刻必能逢兇化吉……”
“張龍,快把我們放出去啊,手上、腳上這玩意兒可太不舒服了!”
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我一邊笑一邊說:“別著急哈,有人拿鑰匙去了,馬上就放你們出來?!?
王仁喜滋滋說:“是不是和那個女婿搭上關(guān)系了?”
我說:“屁嘞,那個女婿不是好東西,一點(diǎn)不講老鄉(xiāng)情誼,把我和莫魚趕出來了!”
王仁震驚地說:“不會吧,那后來怎么樣了?”
我繼續(xù)說:“后來啊,王海生執(zhí)意要我的命,陳不易和他女婿又不管我,我一著急,就讓莫魚把陳不易的女兒陳圓圓搞定了?,F(xiàn)在,莫魚成了陳不易的新女婿,大家都是一家人了,陳不易當(dāng)然幫我們啦!”
因?yàn)槲腋惒灰妆WC過,不把他家的事往外面?zhèn)?,所以只能亂說一氣了——不過認(rèn)真地講,也不算是亂說,確實(shí)是這么回事,只是隱瞞了些細(xì)節(jié)。
王仁等人當(dāng)然目瞪口呆。
“胡說的吧……”
“不可能吧……”
“小生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聽到這么離奇的故事?!?
“是啊,這也太扯淡了,張龍你可別編故事,到底怎么回事……”
“唉,你們咋還不信?”
我把手機(jī)掏了出來,調(diào)出照片給他們看。
之前莫魚牽著陳圓圓的手出來,空中還下玫瑰花瓣時,我一激動,拿出手機(jī)拍了幾張照片。不光是因?yàn)槟~搞定陳圓圓,陳不易就能幫我們了,還因?yàn)槲沂悄~的兄弟,看到莫魚這么幸福當(dāng)然為他開心。
透過柵欄,王仁等人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些照片,連連直呼:“我的天啊,竟是真的!”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小生闖蕩江湖這么多年,從來沒見過這么騷的操作……”
他們幾個七嘴八舌,一個個表達(dá)著興奮之情。
“當(dāng)然是真的了,不看看我們莫魚長得多帥,什么樣的女生不是手到擒來?”我一邊給王仁他們吹噓,一邊說著今天晚上的情況,當(dāng)然能說的說,不能說的就不說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們都聊好半天了,那個去拿鑰匙的工作人員怎么還沒過來?
我正準(zhǔn)備出聲催催,就聽到有腳步聲朝著這邊走來。
“哎,你快一點(diǎn)……”
我轉(zhuǎn)過頭,就驚呆了。
走過來的不是工作人員,而是王海生、閆玉山、苗懶和苗散。
王海生手里拿著鑰匙,一邊走一邊笑。
“著什么急,這不是來了嗎?”
閆玉山則“唰”地摸出一柄鋼刀握在手里,苗懶和苗散這兩兄弟則分別摸出了刀和棍。(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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