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問著,這還是我第一次知道殺手門老大的名字,畢竟殺手門已經(jīng)存在很多年了,我以為是個糟老頭子,但是看這名字,似乎不太大的樣子?
“行啦,你也別問了,你和春少爺不是一個階層的人,打聽得再清楚也沒有用,難道你還殺人家去?”
白狼這話倒是說得沒錯,就我現(xiàn)在這個身份,也實在沒必要去打聽春少爺。但白狼曾經(jīng)是殺手門的,簡直要把殺手門捧上天了,似乎殺手門是天底下第一厲害的組織,這就讓我十分不爽,畢竟我是隱殺組的,我們的使命就是剿滅殺手門么。
不過我也沒必要和白狼爭這個了,轉(zhuǎn)而問他黑狼怎么回事?
黑狼要殺掉我,這事和我息息相關(guān),白狼總不能不說了吧?
白狼告訴我說,他和黑狼曾是殺手門天階殺手里最年輕的兩個人,二十多歲就成了天階下品殺手,前途可謂無量。兩人也曾經(jīng)是很好的朋友,并肩協(xié)力完成過許多不可能的任務(wù),不是拜把子的兄弟,但也稱得上是情同手足。
只是黑狼因為出身——從小他就無父無母,因為長了一口怪牙,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告訴他,說他的母親被野豬強奸過,才生下了他這么一個怪胎,所以才把他給拋棄的——像是這么荒唐的說法,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不可能,但小孩子懂什么啊,黑狼就以為這是真的,并且從小植入腦海、根深蒂固,哪怕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也以為自己是野豬的產(chǎn)物。
因為這件事情,黑狼肯定是自卑的,雖然面上從不表現(xiàn)出來,但是他的心理已經(jīng)極端黑暗、變態(tài)。
加上在殺手門時,白狼進(jìn)步的速度比他快,拼命練功也趕不上,這就讓他急得要命,認(rèn)為自己天賦不足,開始動起了歪腦筋。也不知道他從哪聽來的歪理邪說,竟然打起了吃人的主意,而且專挑所謂的“貴人”下手,說是命越值錢越好吃,而且那一身的貴氣,可轉(zhuǎn)化為更精純的靈氣,很有助于修煉源力。
那么,這種修煉方法到底有沒有用?
據(jù)白狼的觀察,還是有點用的。
黑狼吃過這些人后,實力確實有所增進(jìn)。
但這修煉方法未免太殘忍了——雖然殺手門的一向殘忍,個個都做了不少壞事,但是這事仍舊超出白狼的底線。而且,殺手門之所以能在華夏生存下來,就是因為依靠各地貴族,才能一次又一次逃脫官法制裁,甚至愈發(fā)紅火、蒸蒸日上。
黑狼老吃貴族,這不是吃殺手門的根嗎?
白狼實在受不了黑狼,暗地里勸過他很多次,讓他別這么做。但是黑狼執(zhí)迷不悟,仍舊抓人來吃。那時候,白狼和黑狼是合作伙伴,經(jīng)常一起出去做事,白狼就琢磨著,這事遲早會露餡的,到時候上面怪罪下來,他也落個知情不報,沒有好下場的。
但讓白狼出賣自己兄弟,他確實也做不到,索性就不干了,打算退出殺手門。
結(jié)果就在這節(jié)骨眼,黑狼真的被查出來了,于是他倆雙雙都被踢了出來。
按理來說踢就踢吧,以后大家各走各的,誰也不搭理誰就行。但黑狼又不知聽了誰的讒,非說是白狼舉報的他,要和白狼決斗。那一年,在太行山下,兩人打了一天一夜,誰也沒打過誰,各自受了重傷。
再后來,兩人就各自走了,踏上不同的路,不過這梁子始終是結(jié)下了,見面就要大殺一場。
“他的性子一點都沒變過,自卑、敏感、極端、黑暗!”白狼搖著頭說:“不過有我在這,他應(yīng)該是不會來了,他再恨我也不會自尋死路的,你就放心在這住著好了,另外近期也別去揚州城了?!?
我點點頭,說好。
我本來也沒打算去揚州城。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什么,暗叫一聲糟了,急匆匆就往我屋子里去。
白狼不明所以,也跟上來。
回到屋子,我一開燈,看到桌上放著兩顆白色藥丸,還有一塊晶瑩剔透的石頭,頓時松了口氣。之前黑狼把這些東西搜出來了,看樣子還沒來得及收起,就被我打斷了。
得虧沒被他帶走啊,不然我這揚州城一行算是白費功夫了。
“咦,好東西??!”
白狼的眼睛同樣一亮,走過來把這幾個東西拿在手里觀摩、欣賞。(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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