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玲瓏雖然也是上位者了,掌控著那樣大的一個家族,但她一點都不穩(wěn)重,見了張樂山就俏皮可愛地說:“張叔叔,您好!”
張樂山也笑了起來:“都長這么大啦,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是啊,上一次見張叔叔已經(jīng)是七八年前了,變化能不大嗎?”
七八年前,古玲瓏才十歲,確實完全變了樣子。
張樂山點了點頭,仔細看著古玲瓏,眼神之中是掩蓋不住的喜愛之色,連連說道:“真是越來越水靈了,過幾年就要嫁人了吧?”
說到嫁人,古玲瓏似乎想起什么,看了旁邊的我一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張叔叔,咱們兩家好久沒走動了,有些事情你還不太了解,我慢慢再講給你聽吧!”
“行,那往里面請吧。對了,這位是?”張樂山將我們往里引著,順便問了一句。
“唔,他叫張龍,是我前夫?!?
“哦……啊?”
“前夫”兩字顯然驚到了張樂山,十分詫異地朝我看來,顯然很不明白古玲瓏才十八歲,怎么就有前夫了呢。
我也趕緊說道:“她開玩笑,我們只是朋友。張先生,我叫張龍,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不卑不亢,畢竟像我這樣的年輕人,很少有人能在他的面前這么淡定。
張樂山看了我?guī)籽?,似乎也有幾分欣賞,說道:“好,咱倆五百年前是一家啊……往里面坐!”
我們在客廳坐了下來,很快有人端上來茶。張樂山和古玲瓏一邊喝一邊聊著家常,我在旁邊默不作聲,反正已經(jīng)來了,也不急于這一時了。聽他倆聊天的情況,我知道兩家曾經(jīng)很要好,古玲瓏小時候還來做過客,但是古致遠脾氣不太好,有次和張樂山拌了幾句嘴——其實就是雞毛蒜皮的事,但也慢慢不來往了,所以之前古玲瓏結(jié)婚,以及古致遠的葬禮,都沒邀請張家。
現(xiàn)在古玲瓏上位了,張樂山還記得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再加上古玲瓏主動登門看望,張樂山還是蠻開心的,兩家關(guān)系總算有所緩解。
兩人還說到了張樂山的兒子,一個叫張騰飛的孩子,和古玲瓏一般大。
古玲瓏還問張騰飛哪里去了,有七八年沒見騰飛哥哥了。
張樂山則唉聲嘆氣,說那小子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已經(jīng)懶得管他了??吹贸鰜?,張樂山對自己兒子挺失望的,古玲瓏也就識趣地不提起了。
后來話題又說到了古致遠的身上。
“不是我說,你爺爺那個脾氣啊……唉!既然人已經(jīng)不在了,就不多說他了!”張樂山微微搖頭。
我很理解張樂山的感受,因為我也覺得古致遠不是東西。
就包括古玲瓏自己也這么覺得。
當然,古玲瓏肯定不會當著外人的面說自己爺爺不好,只能尷尬地笑了兩聲,又說:“張叔叔,以前的事都不說啦,咱們兩家以后常走動吧。”
“可以!”張樂山大方地點了點頭,又問:“這次你來有什么事嗎?”
終于到了正題!
古玲瓏也抓住這個機會,指著我說:“張叔叔,他想來鹽城發(fā)展,你如果方便的話,可以照顧一下他嗎?”
張樂山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說道:“這個當然沒問題了,不知這位兄弟想在哪方面發(fā)展呢……還有,他既然是你朋友,為什么不在無錫發(fā)展,要跑到鹽城來呢?”
古玲瓏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么。
我便站了起來,說道:“張先生,我不是來鹽城發(fā)展的,我是向您打聽個人……”
我話還沒說完,外面突然急匆匆奔進一個人來,慌慌張張地說:“張先生,不好了,騰飛公子剛在會所門口被一個女人踹傷下體,送到醫(yī)院去了,醫(yī)生說睪丸受損,有可能影響生育功能……”
“什么?!”張樂山猛地拍桌,滿臉震怒地站了起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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