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祁六虎的事情,汪四通非常生氣,做事有些率性,不過也是因為認(rèn)可王仁。他能看得出來,王仁是個非??孔V、踏實的小伙子,比那個毛毛躁躁的祁六虎不知道強多少,經(jīng)歷過這么多的風(fēng)波以后,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安定下來,也好力扛不知何時會到來的隱殺組。
汪四通能看出來女兒對王仁有些抵觸情緒,所以他希望能借這個機會,讓兩個年輕人解開心結(jié)。
說白了,就是生米煮成熟飯。
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嗎?
汪四通并不知道,這個時代和他那個時代已經(jīng)不一樣了。起碼他的女兒,和他想象中的女人不一樣。在王仁硬著頭皮走進汪梨花的房間時,就看到汪梨花坐在床上,手里還拿著一把剪子,咬牙切齒地說:“你敢過來,我要你命!”
王仁把門關(guān)好,朝著汪梨花走去。
汪梨花更加緊張,手里的剪刀都哆嗦不已,但是她的眼神十分堅定,顯然已經(jīng)做好了同歸于盡的打算。
快走到床前時,王仁站住腳步,并且就地一躺,說道:“今晚,就這么睡吧。”
汪梨花頓時有些發(fā)懵,搞不清楚王仁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一定是王仁在麻痹自己,等自己睡著以后,再來侵犯自己!汪梨花一咬牙,就想拿剪刀去戳王仁,將他殺了,就不用嫁給他了。但是汪梨花哪來的膽子殺人啊,平時她連一只螞蟻都不敢弄死,更何況一個活生生的人!
汪梨花猶豫了半天,耳聽著王仁已經(jīng)開始打鼾,還是沒有膽子上去殺人。
算了,先睡覺吧。
汪梨花并不是個傻子,她還是很擔(dān)心自己睡著以后,王仁會對自己動手動腳,所以她想了個招。她從自己頭上擇下幾根頭發(fā)絲來,小心翼翼地拴在床前,并在頭發(fā)絲的另外一端系了幾個小時候過生日時奶奶送的鈴鐺,只要王仁一過來,一撞斷頭發(fā)絲,這些鈴鐺就會叮當(dāng)作響。
哈哈,萬無一失!
汪梨花放心地睡著了,這一晚上睡得很香。
王仁就比較難受了,畢竟這是硬地板啊,輾轉(zhuǎn)反側(cè)、始終難眠,很多次都想沖到那張柔軟的床上去,不過最后還是忍住了。王仁知道汪梨花很怕自己,他也不想嚇到這位姑娘,更何況這還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侮辱自己的女神的事,王仁斷斷做不出來。
就這樣,一晚上順順利利地過去了。
早晨醒來,汪梨花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坐起身子。她第一時間檢查床前的頭發(fā)絲和鈴鐺,發(fā)現(xiàn)兩者完好無損,這說明王仁昨天晚上很老實,真的一步都沒靠近自己。
說句實話,王仁這個行為,還挺讓汪梨花覺得安心,因為她知道父親是什么意思,她以為王仁一定會迫不及待地來侵犯自己,畢竟這可是她父親允許的啊,但沒想到王仁真忍住了,這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男人呢……
汪梨花看著王仁躺在地上的身影,怔怔發(fā)呆。
王仁突然坐了起來。
“??!”汪梨花嚇了一跳,趕緊抄起了枕頭底下的剪子。
“那玩意兒沒用?!蓖跞实卣f:“你就是拿一百把剪子,對我來說也沒有用?!?
汪梨花輕輕咬著嘴唇:“昨天晚上,你為什么沒有動我?”
“我急什么,今天咱倆就要結(jié)婚,晚上再慢慢折騰啊。”王仁站起身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你別和我結(jié)婚,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希望你現(xiàn)在就走!”
“那不行,我不缺錢,我要和你結(jié)婚,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了?!蓖跞兽D(zhuǎn)身走到門口,將門打開,讓新鮮空氣進來。
天剛蒙蒙亮,汪家的院子里傳來了噼里啪啦的鞭炮聲。
汪四通已經(jīng)連夜派人通知徐州城內(nèi)各個達官貴人,今日即將為女兒舉辦出嫁儀式,新郎不是祁六虎,而是王仁。眾人雖然不知其中內(nèi)情,但汪四通的邀請還是要來,所以再過一兩個小時,整個汪家就要賓客盈門了。
聽著院子里噼里啪啦的鞭炮聲,王仁頗有些感慨,就在昨天,他還以為沒希望了,準(zhǔn)備灰溜溜回姑蘇了,沒想到時來運轉(zhuǎn),又讓他當(dāng)新郎了!
就在這時,兩碗白粥突然遞了過來。
“餓了吧,趁熱喝?!崩萧~笑呵呵地說道。(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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