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中仙再次答應:“還有沒?”
“沒啦!”
“好,我會努力去做?!本浦邢稍俅文闷鹁坪J來,“咕咚咕咚”往自己嘴里灌了幾口。
老乞丐臨死之際,除了關心他的小晴,還有就是我和程依依了。
我聽得都快心酸死了,忍不住對紅花娘娘說:“媽,去救他吧!”
我看看表,已經(jīng)十一點半了。
現(xiàn)在只有酒中仙一個人看守,我和我媽聯(lián)手,一定打得過酒中仙。
紅花娘娘低聲說道:“你別著急,再等一會兒!”
我不知道還等什么,但是紅花娘娘說等,那我只好就等。
那個酒葫蘆真夠大的,兩人喝了半天也沒喝完,老乞丐又喝了幾口,罵罵咧咧地說:“他媽的,南宮卓明明就是戰(zhàn)斧的人,怎么會一點線索都查不出來呢,你們真是群廢物啊……”
酒中仙嘆著氣說:“你快死啦,隨便你怎么罵吧,反正就是沒查出來!南宮卓的手機、住所,全都被我查了一遍,什么蛛絲馬跡都沒!他的通話記錄里,倒是和關正通過幾個電話,可是那也不能說明什么啊,和戰(zhàn)斧有點聯(lián)系而已,不代表就是戰(zhàn)斧的人……”
“廢物、廢物!”老乞丐大罵著:“你們就不能到徽省去,把關正抓起來問問嗎,他肯定知道南宮卓是不是戰(zhàn)斧的人!”
酒中仙倒吸一口涼氣:“老叫花子,你喝多了吧?抓關正,我們還想多活幾天……”
“別說了,就是一群廢物!”老乞丐搖著頭:“一個關正就把你們嚇成這樣,還有那個春少爺,他媽的比誰都慫,聽見‘戰(zhàn)斧’這倆字都尿褲子!我呸,和隱殺組打起來一個頂仨,給南王設起套來一個接著一個,一見戰(zhàn)斧就萎掉了,什么玩意兒!”
其實春少爺沒他說得那么慫,金振華就是春少爺殺掉的。
當然,春少爺也確實不敢和戰(zhàn)斧正面交鋒。
就像酒中仙說的一樣,反正老乞丐都快死了,多罵兩句也無所謂,酒中仙也沒攔著,就聽老乞丐發(fā)泄著。
老乞丐亂七八糟地罵了一通,突然腦袋一歪、倒在地上,呼嚕聲震天,竟然睡著了。
顯然是酒精起了作用。
酒中仙的酒絕對過硬,韓曉彤當初喝了一口,直接醉了好幾十天,老乞丐能撐這么久已經(jīng)夠厲害了。
酒中仙輕輕拍著老乞丐的脊背,喃喃說道:“兄弟,睡吧,睡著了,一會兒死的時候就不疼啦!”
酒中仙也是在為老乞丐著想。
他們這幾個人,雖然吵了一輩子、斗了一輩子,但到這種時候,還是有點溫情在的。
我看看表,已經(jīng)十一點四十五了,距離“行刑時間”只有十五分鐘,再拖下去,春少爺就該來了!
我又著急地看向紅花娘娘。
直到這時,紅花娘娘才沖我“噓”了一聲,接著走向老乞丐的牢籠。
腳步聲響起,酒中仙聽到了,轉頭一看,立刻站起身來,恭恭敬敬說道:“紅花娘娘,您過來啦!”
紅花娘娘點了點頭,用下巴指指老乞丐,說怎么樣了?
“睡著啦!”酒中仙說:“我把他灌醉了,一會兒他走的時候就不疼了?!?
紅花娘娘點了點頭:“你們可真是好兄弟!”
“好兄弟談不上,畢竟認識幾十年了,照顧他一下還是可以的?!本浦邢奢p輕嘆氣,眼角處也有點濕潤。
“嗯,辛苦你了,行刑時間馬上就到,你去迎接下春少爺!”
“好的?!?
酒中仙也不疑有詐,轉身出了牢籠,朝著出口走去。
我躲在黑暗中,他沒有看到我。
酒中仙漸漸走遠之后,紅花娘娘才對我說:“張龍,快來!”
我立刻竄進牢籠,迅速奔到老乞丐的身前,拔出飲血刀來“唰唰”幾下,將老乞丐身上的鐵鏈都砍斷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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